顧墨寒神色緊繃,半分不肯退讓,“父皇,兒臣方才已經說了,任何人要想動她,都得先過兒臣這一關,她是兒臣的女人,不管她什麼身份,兒臣都已經將他視為摯愛,不容任何人傷害。”
“縱使兒臣現在受傷了,以一當十還是綽綽有餘的,倘若誰對自己有信心,大可以一試。”
雖然此話囂張,但不得不承認,顧墨寒就是有這個實力。
想當初他剛回天勝傷勢痊愈的時候,被皇後尋人為難,他直接在校場上以一當百,擊敗了軍中不少赫赫有名的精銳,樹立不少威信。
禦林軍們現在就算有這個心挑戰他,也沒這個膽量,遑論那些年過半百的大臣武將。
聞言,秦嘯沒再說話,薑丞相父女倆和皇後卻顯得將其不滿。
皇後是不敢再多說了,女子不得乾政,皇帝是真敢處置她的。
薑丞相卻冷冰冰地笑了,“九皇子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對抗整個朝廷,整個天勝嗎!”
“現在捉拿南晚煙,不過是咱們天勝用來製衡西野、大夏的權宜之計,倘若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殿下覺得自己有幾成的把握,能夠大獲全勝?”
顧墨寒的薄唇掀起冷嘲的弧度,語氣倨傲冷冽,“今日本殿下把話撂這兒,倘若誰敢動南晚煙分毫,這兵,本殿下就不帶了,你們愛誰去誰去。”
“本殿下倒要看看,抓南晚煙送去西野,是不是真的能贏。”
南晚煙瞧著他,秀眉緊蹙,卻說不得什麼,畢竟她在旋渦中心,現在局麵還沒有失控,說多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