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麵色如常地應下,“多謝太子殿下,不過,我並沒有什麼想要之物。”

秦逸然挑眉看了高管家一眼,語氣沉了幾分,“在本宮麵前你無需客氣,若非你給本宮出謀劃策,我們又怎麼可能在完全牽製住大夏。”

“哪怕今日,本宮在清時殿上如此囂張跋扈,那女皇愣是一聲不吭,還得顧墨寒出手,可見,有多忌憚信上內容。”

高管家道:“太子殿下過獎了,這都是我該做的,為殿下出謀劃策,乃是草民的榮幸。”

秦逸然嗤笑,輕挑地捏了把幽蘭的細腰,“那個鴻靈真如你所說,心思不純,一直攪合和親的事,給了本宮不少機會,大夏,嗬,也沒本宮想象中那麼銅牆鐵壁。”

幽蘭被摸著腰,什麼都沒說,隻麵色羞紅地繼續低下頭去給他上藥。

高管家冷眼看著這一幕,卻沒多說,不動聲色地開口道,“當初女皇抱養了兩個養女,應該是按照培養儲君的方式進行調教的,想必,也是有心讓這二人施展拳腳,定下未來的正統。”

“可惜半路橫空出現一個鳴凰公主,有正統在,鴻蒙和鴻靈自然沒了當儲君的機會,可她們早生了儲君之心,自然會有極大的不滿,故而,我們才能借機順水推舟,讓大夏一亂再亂。”

高管家遊刃有餘地說著,語氣裡頗有幾分篤定的意思。

秦逸然忽然眼眸微沉,視線裡帶著幾分試探,上下打量起高管家,勾唇邪邪一笑。

“哦?看來你似乎挺了解大夏國情,了解大夏皇室?本宮怎麼有種感覺,你是大夏皇室的人?”

幽蘭默不作聲地上藥,神色裡沒有絲毫起伏,而高管家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轉瞬端著沒有破綻的假笑,打官腔道,“太子殿下說笑了。”

“既然我說過能夠幫您得到大夏,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何能當好您的幕僚門客?況且,大夏皇室的恩怨糾葛,其實稍微細想一下就能捋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