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安心裡冤死了,他根本不是流連花街柳巷的人,隻是在聽三哥說了,皇妹對顧墨寒餘情未了之後,他百思不得其解,才想方設法地想去了解她的心態。
可身邊偏偏都是些五大三粗,不開竅的老爺們兒,他思前想後,或許隻有青樓裡的姑娘,閱曆最深,最能理解男人和情愛一事,所以才去青樓“走訪”了下。
為此,他還差點清白不保了,一邊被灌酒,一邊問皇妹心態,應對法子,那些女人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他記下來的,就隻有剛剛和南晚煙說的那些。
最後被下了東西,差點就跑不掉了。
陸宴安收斂好心緒,對上南晚煙那雙有些狐疑的眸子,立馬紅著臉開口。
“你彆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說的這些,都是肺腑之言!”
“往後,你一定不能太輕易地把自己交給彆的男人,誰都不行,更不能說什麼不負責任的話,兩個人既然想要在一起,那就得一心一意,舉案齊眉!”
陸疏和陸遠麵麵相覷,都忍不住在心裡開口。
四哥為皇妹豁出不少,那夜回來,滿臉都是唇印,希望皇妹能聽進去一些吧。
南晚煙怔怔地點點頭,隨後笑道:“好啦,我知道了,四哥不要這麼嚴肅。”
顧墨寒就這麼聽著陸宴安教唆南晚煙,不要與他在一塊,神色有些不悅,卻什麼都沒說。
畢竟,他們是為了晚煙好,況且,最難抓的是晚煙的心,並非他們……
夜千風和程書遠也都靜靜地聽著,心裡各自思量。
夜千風淺棕的瞳眸裡,不經意流露出一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