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看著他道:“你對墨言的印象,究竟如何?”

顧墨寒長眉微挑,心裡閃過一絲困惑。

這時候,就算要問問題,要麼是關於他們的,要麼是關於今日遇險的,怎麼好端端,提起墨言?

而且,他們不應該做點夫妻感情升溫後,應該做的事情麼?

抱抱?親親?他可是期待了好一會了。

可顧墨寒見南晚煙在盯著他看,在等他的回答,他便斂了胡亂想的心神,以為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想要試探試探他的口風。

於是他佯裝冷然地笑笑,語氣充滿諷刺敵意,“既然你問起墨言,那我便如實再說一次,那個墨言就是個欺軟怕硬之輩,成不了大器,現在看來更是如此。”

“在我麵前,你何時見他出過什麼聲音,彆說是保護你了,他連與我對抗都不敢,能做些什麼?這次遇險,他也沒能做些什麼吧!不如我有用。”

顧墨寒的眉間蓄著醋意,仿佛墨言真跟他沒什麼關係似的,還隱約有幾分吃味生氣。

南晚煙見他如此反應,忽然抿緊了紅唇,明豔的眼眸裡陡然生出幾分火氣。

但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壓製著內心的不滿,咬牙似笑非笑地繼續問道,“我對他好與不好,那都是責任。”

“倒是你覺不覺得,墨言有些時候,跟某人,還真的挺像的。”

和某人,挺像?

這意有所指的問話,顧墨寒的心頭瞬間一緊,他瞳眸沉了又沉,心裡倏然生出幾分不安和慌亂。

難道,晚煙發現墨言身份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