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風卻搖了搖頭,神色酸澀鬱痛,“沒用的。”
“方才宴會上我都看見了,顧墨寒有多護著公主,而公主即便恨他,同時也是擔心他的。”
“他們夫妻多年,早就積攢了不少的默契,心靈相通,否則也不會不經商量,就能穿一樣顏色的衣裳。”
“顧墨寒能為公主空手接白刃,你我當時就在旁邊,卻不及他半分反應,他險些中了無解劇毒,卻依舊隻想著公主安危,他對公主的感情,或許不在我們之下。”
“顧墨寒為大夏解圍,給台階,公主二話不說就順著台階下了,他們二人不管愛也好,恨也罷,早就對彼此了如指掌。”
“而我們,又算得了什麼……”
……
此時,南晚煙和顧墨寒已經行至宮門,準備朝公主府出發。
到了馬車邊上,顧墨寒依舊纏著南晚煙,清雋白皙的臉上柔情似水,語氣頗有幾分溫柔,“晚煙,我們一輛馬車。”
南晚煙卻不再慣著,直接將他的手扒拉開,語氣肯定地劃清了界限,“顧墨寒,讓你留宿公主府,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你若是再蹬鼻子上臉,我連公主府都不讓你去,你還是住你的客棧吧。”
“一人一輛馬車,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顧墨寒的鳳眸裡浮現一抹失意難過,他凝視著她,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渴求,嗓音低啞。
“可我感覺很難受,不如一同回府,路上你還能替我再瞧瞧,嗯?”
男人蒼白的俊臉確實顯得病弱,但南晚煙一眼就看穿了這是顧墨寒在演戲,白了他一眼後,頭也不回地朝前麵走去。
南晚煙路過雲恒的時候,冷睨他一眼沉聲道,“將顧墨寒盯好了,若是他想過來,直接攔住。”
“除非他疼得快死了,否則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