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裝病吧。”南晚煙怎麼可能不見莫允明,他才剛做完手術多久,撂下一句話,她便疾步朝門口過去,打開了外屋的門。
莫允明坐著輪椅,懷裡抱著食盒,桃花眼沾染水汽緊緊地凝視著她,南晚煙著急了。
“舅舅!外麵這麼冷,你剛做完手術,快進來,彆凍著了。”
“好。”莫允明跟著南晚煙進了裡屋,見她臉色發白,眉頭一下皺起來,“你看看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他在院子裡陪兩個小家夥一起等消息,於風說晚晚已經結束手術了,目前出不了什麼岔子,他便讓人先帶兩個小丫頭去休息了。
又等了晚晚許久,卻始終不見她回來,才得知顧墨寒一直來人,晚晚一直得不到休息。
所以他才忍不住過來看看她,怕她累壞了,卻沒想到她的臉色竟那麼難看。
南晚煙將門關好,聞言摸了摸腦袋,笑了下,“不礙事,倒是舅舅不應該來的,你才手術完,要好好休息。”
這一番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畫麵,仿佛他們才是夫妻似的。
顧墨寒哪裡還裝的了病,仿佛一頭被搶了心愛之物的野狼,凶狠煞氣,不過實在虛弱,再凶也隻能是表情,語氣軟綿綿的。
“誰準你進來的,給本王滾出去!”
該死的南晚煙!
對他就愛答不理,對莫允明就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壞透了!
莫允明有些震愕的看向顧墨寒的方向,“他居然醒了?”
南晚煙望著黑沉著臉的顧墨寒,這廝怎麼不裝病啊,而且還對舅舅那麼凶,她壓了壓火氣,看向莫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