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跟著阿允的腳步有些迫不及待,一邊走著,一邊聽阿允說起當時的情況。
“小的就是去外頭買些點心,想著等少爺您回來吃,誰知走到外頭小巷子聽見裡頭有哎哎呦呦的聲音,就大著膽子進去一看,就看到這麼個血人兒。”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當時那人的慘狀,打了一個激靈,縮了縮脖子,說道:“好像是受了傷,看起來怪可憐的,問他要不要叫郎中,他怎麼都不讓,就一直翻來覆去的說著什麼……告官。”
“聽他說什麼流民,要找京城來的大人物告狀,我就把人悄悄的帶回來了……”
阿允雖然沒有參與過他們的事,但也知道此行徐州的目的,所以才會想著把人藏起來等溫思爾回來。
聞言,溫思爾腳步頓了頓,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嗯,你做的好。”
很快,二人去到了柴房,這處地方看起來像是荒涼了似的,雜草叢生,推開破舊的門,溫思爾剛一進去,就聞到了似有似無的血腥味。
想來真如阿允說的那樣,他受了不輕的傷。
角落裡的草動了動,一個滿臉血汙的男人從草裡爬了出來,探頭看了過來。
那人一見到溫思爾,立刻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激動地說道:“您就是溫大人吧!溫大人!求您救救我們!”
溫思爾停頓的腳步繼而上前,忙說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直到走近,她這才看到男人身上有不少傷口,儼然一副剛逃生出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