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眉微挑看向孟卿幽,語氣戲謔玩味,“專程把本世子帶到後院,是有什麼想單獨跟本世子說的?”
孟卿幽根本不搭理他,坐了下來,思慮重重地拆開信件,看到信紙時,眼神一震。
見她反應這麼大,魏君琢不免好奇,前傾身子湊到孟卿幽旁邊,也往信上瞟去。
“寫了什麼,你竟這副表情。”
當他看到麵前的白紙時,也是一愣,詫異地蹙了蹙眉頭,旋即臉色微沉。
“無字的白紙,什麼意思,莫非是信件被人掉包了?”
孟卿幽搖搖頭,將白紙平鋪在桌上後,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來,“應該不是。”
“芊芊傳來白紙,恰恰說明她現在處於旁人的監視當中,倘若紙上寫了字,就會有被人看見的風險,反倒令她,令太傅府身陷囹圄。”
魏君琢的眼神耐人尋味,骨節分明的手指相互交疊在一起,倏地反問。
“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為了告訴你們,她被人監視了?”
孟卿幽冷眸,“太傅府被人監視了,她是在提醒我,太傅府有眼線。”
孟芊芊被監視,太傅府與她關係匪淺,肯定一樣會被監視,這個不難猜,眼線是怎麼琢磨出來的?
而且,孟芊芊隻是太傅府的嫡女,怎麼會考慮如此周全,看起來還挺聰穎的。
“哦?”魏君琢來了幾分興致,桃花眸重重地眯起來,語氣卻帶著幾分懷疑,“不過一張白紙而已,能有這麼多消息?”
孟卿幽不想跟魏君琢多做解釋,隻淡淡地道,“芊芊她本就聰明,做事情總會未雨綢繆,這些消息,也是她冒著巨大的風險傳來的。”
“再者,眼線的事情,我已經有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