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此舉,指環也絕不會被閻溯給奪走。”
南晚煙被戳破了心思也沒驚慌,姿態卑微地垂眸,語氣裡滿是歉意。
“抱歉王爺,臣女方才的確是將箭挪偏了些,當時那麼多人看著,臣女過於緊張了,才會讓您輸了這一局。”
秦隱淵的眸色逐漸變得深邃沉冷,卻笑著寬慰。
“不打緊,本王理解你第一參加朝禮節,況且姑娘家臉皮薄,難免會覺得為難。”
說罷,他轉頭盯著老板,瞬間斂起臉上的笑意,“掌櫃的,再給本王拿一個與方才相同的指環。”
老板頓時麵露難色,“這,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也隻剩一個了,想留著自己戴的……”
聞言,秦隱淵周身都籠罩上一層寒霜,直接將劍弩對準了老板,“還戴嗎?”
“彆彆!”老板被嚇得不輕,趕忙轉身從箱子裡取出一個小盒子,戰戰兢兢地遞給秦隱淵。
“不戴了不戴了,還請崇凜王收好。”
秦隱淵低頭,細細瞧了眼,的確跟剛才秦閻溯拿走的那個彆無二般。
他給了老板一錠銀子,老板頓時鬆了口氣。
秦隱淵取出指環,竟沒有送給她,而是當著她的麵,揣進了懷中,他直勾勾盯著她,眼底燃著無儘的占有跟狂意。
“這世間萬物,根本沒有合不合適的道理,隻要能得到,即便是不擇手段,那也是贏家。”
“孟姑娘,本王現在也得到這指環了,豈不恰恰證明,該是本王的,怎麼都跑不了。”
南晚煙目光凝重地盯著他,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袖,心中寒意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