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黛眉深蹙,“王爺,這是我的地盤,你現在不回你的院子,好端端的來糾纏我做什麼?”
顧墨寒突然一腳踹開了屋門。
“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看到顧墨寒這副不可理喻的模樣,南晚煙突然被激起了火氣,她揚唇冷笑。
“怎麼,你的好柔兒回了將軍府,被人甩臉色了?所以你來找我茬?”
顧墨寒俊美的臉上冰霜氣息更重,臉色難看的像是萬年寒冰。
南晚煙還以為猜中了,毫不留情對他諷刺。
道,“自己的女人被人看低了,沒種去削將軍府,就想把怒火發泄在我的身上,顧墨寒,你當真是個孬種!”
顧墨寒死死地盯著她,冷笑。
人一旦憤怒到了極點,就隻剩無邊的恨意了,那種恨意會隨著時間的發酵變得冰冷。
就如同暴風雨般的寧靜,壓抑的讓人可怕。
“你倒是挺了解本王,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麼?”
南晚煙的眼神如刀刃,“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能知道什麼?”
“我也不管你因為什麼而生氣,憤怒,誰惹了你,你就自己報複回去,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不要總是在王府裡管這些雞零狗碎,管我的事情,而是對那些人還以顏色!”
就像她一樣,不屈反抗著。
他突然把南晚煙禁錮在雙臂之間,拳頭猛地砸向窗戶,頃刻之間,窗欞就被顧墨寒砸的稀碎。
“還以顏色?嗬,南晚煙,你不過就是仗著有丞相府和太後撐腰,所以才敢百無禁忌的挑釁本王!真以為本王奈何不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