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拿著剛得到的赤血墨金,打開暗格放了進去。...此時遠在戈壁灘上,一隻雄鷹從從天空飛掠而過,速度極快,在空中隻留下一道虛影,顯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馴養的。遠在東北角的的一塊綠洲上,一個騎在馬背上,麵目凶狠,滿臉橫肉的男子,他的嘴角處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隻見他伸出手,天上的雄鷹仿佛有了方向一般,直接落在了這個人的手臂上。他的手臂紋絲不動,仿佛感受不到雄鷹巨大的重量,如同不存在一般。那個披著獸皮坎肩的男子,掠過雄鷹爪子上的布匹,然後從纏繞在爪子上的信件抽了出來,然後閱讀出其中的一些信息。“烏魯木圖首領,楓葉城可是有什事情發生嗎?可是守衛軍有何變化了。”一旁同樣騎著駿馬的男子,外麵披著些綿綢布料,穿著一副儒袍的衣裳,衣角上有些破舊,一副讀書人的模樣,走了上前,輕聲的問道。烏魯木圖嘴角都笑開了,他興奮的說到:“嗯,是有個好消息,半個月後守衛軍要調走一萬人,為了補充邊防,從京城來了個叫什張澤的大少爺,帶著一萬人馬來換防。”“這可是個好機會啊,我們奇襲礦場,掠奪他們的礦,聽說今年挖出了赤血墨金,這可是個好東西,來個幾十斤都比得上楓葉城了。”“要是京城來的人不堪一擊,去攻打下楓葉城。說不定還能打下來呢。”然而那個麵帶睿智的男子卻搖了搖頭,否決道:“奪城之事萬萬不可,這樣會引起大周猛烈反撲,我們這小小部落是承受不起這個代價,我們可以聯係風國,讓他們頂在前麵。”烏魯木圖將布匹重新綁在雄鷹的腳上,順帶在布匹上做了個記號,然後給他放飛了出去。“嗯,楓葉城的守衛軍確實難纏的很,常年在邊塞作戰,實力非同一般,還有那守衛軍的將軍,還是個內勁武師,那是個大麻煩。”“半個月後還是按照原計劃啟動吧,搶糧搶布搶鐵,還有那赤血墨金,要是能搶到赤血墨金,我們能從上仙那換購整個部落的一年糧食。”話音剛落,身材魁梧的烏魯木圖猛得夾起馬的腹部,他胯下的馬的速度瞬間爆發起來。隨後身邊的隨從和那睿智的男子,都紛紛加速跑去。...第二天早上石岩和往常一樣在後院練氣樁功,捶打他體內的氣血,奇怪的是這次居然沒有洗筋伐髓,身體並沒有什變化。但是他在練習樁功的時候,頭腦清晰很多,很多平時不理解的強行去修煉的方式,都感受到了理解。最關鍵是的,他總覺得老爹那套傳給自己錘功的經驗,有些不太對,隨著石岩慢慢的改動一些樁功的姿勢,身體的光點在慢慢的進入腦海消失不見,這些都是石岩不知道的。他隻感覺到身體一股涼涼氣息進入大腦中,使得大腦變得異常活躍,石岩完全沉浸在修改與修改當中。一會皺著眉頭,一會又鬆開,一會擺弄一些架勢,一邊回憶起之前的練習法。不知過了多久,石岩回過神來,發現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時辰,頓時感受到一陣饑餓。肚子咕嚕的聲音已傳出。快速來到小廚房,簡單的吃完一頓飯後,開始練習自己修改之後的樁功,一刻鍾後,石岩欣喜的想仰天大笑。“錯了錯了,他們都錯了,原來混元錘功是這練的,怪不得之前站樁效率那低,腰也酸,腿也酸,全身燥熱,而且還無法長時間站樁。”原來這樁功要配合一呼吸法,但是所有修煉混元錘功的人,都無法去理解其中的精要。然而功法中的首頁摘要早已沒人在乎,你指望一個練字都認不全的鐵匠,去理解嗎,能夠學會樁功打鐵就可以了。而且很多人代代相傳早已丟棄其首頁的摘要。石岩一家比較幸運的是換來的功法,就包含其首頁的呼吸法。一呼水生,一吸火聚。再吸再呼,火騰水起。三度交關,坎離相濟。吸七呼七,周而複始。二七十四,重複不已。三七二一,三複功畢。九九八一,純陽至極。運行三百,六十五氣。往來無窮,周天之紀。先吸後呼,達摩真諦。圖曰呼吸,俗語如此。導引內功,呼吸第一。無多無少,不徐不疾。氣不可湊,誌不可移。亦不可餒,無過不及。出入不聞,定氣調息。之前石岩字字能看懂就不知其意,問老爹,他說看那有啥用,還不如直接練習樁功。確實不理解其中的奧義,還不如直接練習樁功,要是問為啥這多年這多人,就沒有一個能看懂的嗎?確實有人能看懂,但是那些世家子弟,那些個天驕會看的上這本打鐵的功法嗎。而且看懂的人會無緣無故指點你嗎,這個世界門戶極其嚴重。相互之間都是保持著戒備。修行資源有限,自然而然的導致某些功法沒落,新人一代換一代。理清其實的奧義之後,石岩發現修煉起來比起之前快了起碼兩三倍不止,果然武道還是靠天賦,資質的,這修煉起來速度快了不止,最重要的石岩從中學會了如何借用呼吸法,調解自身的力氣。就是說打鐵的時候會更加持久了,學會了如何利用樁功技巧,以及配合呼吸法省力。怪不得說是打鐵功法,確實是。學會了新招式,自然是孜孜不倦的練習,導致傍晚的時候,精神狀態有點不對,回過頭來,心中也是猛然一驚。都知道習武是過猶不及,險些犯了大錯誤,還好及時醒悟過來,這個時候他才覺得,精神萎靡,肌肉也有些酸痛。完犢子了,這才打過鐵,加上這次練武過度,怕啥幾天都不能站樁了,也好,趁著這個時間休息一下,理清一下思路。回頭再去找找混元錘功的原本功法,再看看是不是有什遺漏。明天李進校官,就要來拿武器了,到時候回家歇息幾天,反正最近也不知道咋地了,生意蕭條很多。連附近的大爺們都不找石岩修補工具了。其實石岩在鐵匠鋪打鐵,最近一直鍛造那把開山斧,自然沒有精力去管外麵發生的事情。其實外麵早已經戒嚴了,還不到天黑,所有人都不許外出了,在家待的老娘還有三妹,其實也是擔心不已。自從上次石岩回家說,鐵匠鋪接了一個大單子,估計好幾天就不回去了。她們也知道鍛造不能打擾,就沒有過去,前兩天突然戒嚴,說是北方異族又開始了鬨了,這幾天官方開始抓什奸細。由於她們屬於軍隊中的鐵匠家屬,特意前來告訴,在家待著,沒事就別亂跑。她們也知道現在秋天,快入冬了,北方的異族沒個兩三年鬨騰一次,所以她們有時候也習以為常了。但是畢竟好幾天沒有回家的兒子,哪有娘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