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佑死的那一年,是他正風華正茂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缺點,人緣也好,很多人喜歡。
他說他要一直讀書,要搞科研,要研究大豆技術,要讓國家擺脫大豆依靠進口的狀態。
那是屬於一個青年人的豪言壯語,可惜,即將要跟著一個業內大牛學習時,他去世了。
宮銜月隻覺得頭很疼,任憑誰在青蔥時期遇到這樣的一個人,都沒法忘記,以回想就會覺得撕扯著皮肉。
汽車在一處小巷子停下,她跟著溫思鶴下車。
走到巷子最深處時,她總算見到了昨晚照片上的女人。
她的臉上寫著尖酸刻薄,還有一種深深的擔憂,應該是為了她的小兒子。
女人看起來比同年人年輕很多,大概之前的五百萬讓她重生了,她做了很多項目,肆意揮霍,現在沒錢就兒子了,馬上就想到了當初拋下的大兒子。
保鏢直接將女人製服了,女人怪叫了一聲。
“你們做什麼?”
然後她看到了宮銜月這張臉,瞳孔狠狠一縮,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宮銜月馬上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認出她了。
女人的臉上有著一層驚慌,但緊接著又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們乾什麼?我要報警告你們!放開我!”
她被抓著,動彈不得。
溫思鶴將人將門一腳踢開,房間很簡陋,裡麵的床上躺著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
女人想要撲到自己兒子身邊,卻被保鏢踢了一腳,瞬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