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內,張拓海當著那個年輕人的麵,給春桃餵了一粒藥丸。
「她吃了我獨門的毒藥,需要每天服用解藥才能苟活,否則,一時三刻之後,就會全身潰爛,七日之後化為汙血而死。」
「這天下無人可解我這毒藥,你若不信,可以沿途找大夫看看,看看他們可否能看出我下的毒。」
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
他之所以有這個自信,天下無人能查出他下毒,主要是因為,他給春桃吃的實際上是烏雞白鳳丸,專門調理身體的,和毒一點都不沾邊。
沒有下毒,自然無人能看出。
但那個年輕人不懂,以為張拓海是天下南尋的下毒高手,出於對春桃的關心,更加不敢亂動,每天專心趕車,爭取早日抵達五石會總部,好讓張拓海放他們一條生路。
有了專人趕車,張拓海每天就坐在車內閉目調息。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每天練練吐納法。
張拓海每天坐在車內吐納修行,有了事情做,也不覺得無聊,十多天的路程,竟然沒察覺出長來。
「國師大人,前麵就是五石會總部了。」
那個年輕人停下馬車恭敬的說道。
「這麼快就到了?」
張拓海有些差異。
「國師大人,已經十八天了,這還是中間因為山洪繞路兩日,不然兩天前早就應該到了。」
那年輕人恭敬的說道。
「這樣啊。」
張拓海走出了馬車,向前望去。
前方是一處山穀,穀口大霧瀰漫,此時艷陽高照,卻也不見大霧消散,那霧氣白蒙蒙的,但卻十分的密實,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什麼?護山大陣?」
張拓海指著那濃厚的大霧問道。
「國師大人果然見識非凡,」那年輕人豎起大拇指,「這是馬副會長親手布置的迷蹤大陣,專門迷人五感,哪怕是宗師降臨,也能被困死在這大霧之中。以馬副會長的話說,天下除他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能認出這大陣,國師大人一眼便看穿,果然厲害。」
「還真是護山大陣,有點修仙門派的味道了。」
張拓海笑了一聲,澹澹說道。
「別的話就不用說了,帶我進去,其後就沒你們的事情了。」
張拓海一把抓過了春桃扛在了肩頭。
「迷蹤大陣內部機關重重,十分危險,可不可以不要讓春桃進入其中?」
那年輕人哀求道。
「不危險的話,我還不帶著她呢,你要是顧及她的安危,就好好帶路,不要耍花樣,不然,不論是他還是你,我都有辦法,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了,帶路吧。」
張拓海向前一指。
「是。」
那個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抬腿邁進了迷蹤大陣之中。
張拓海也跟著進入其中。
進入迷蹤陣,張拓海感覺前方左右全是一片白霧茫茫,哪怕是以他100點的五感,也無法感知一米之外的情況如何。
整個人像是被封閉在一個口袋內,憋悶的難受。
忽然,張拓海升起了一個想法。
「既然迷蹤大陣是針對五感的,那我把五感的數值加高一點,是不是就能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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