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後悔的就是昨天沒有接到消息,否則,他們甚至不用做別的,隻要站在太子身邊,就擁有從龍之功,哪怕隻做個吉祥物都能連升三級。
至於那些非太子黨的人,心理咯噔一下。
他們有的是二皇子一脈的人,有的是丞相曹苟一脈的人,這些人都不希望太子登基。
尤其是丞相曹苟一脈,一直以來,都將扳倒太子為目標,雖然沒有公開表明,但明裡暗裡的種種動作都表達了他們的態度。
一旦太子真的登基,後果可想而知。
一想到馬上就要到來的報復和清算,這些人背後就是一陣陣的發寒。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要找自己這一脈的領軍人物丞相曹苟。
但曹苟位置空空蕩蕩的。
「曹苟怎麼沒來?」
這些人心中升起了一絲陰霾。
「新皇登基,爾等為何不拜?」
站在李清源身邊的張拓海,看著下麵的眾人冷聲說道。
聽到張拓海的話,屬於太子黨一脈的群臣呼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臣等參見陛下!」
張拓海掃了一眼,跪下的達到了半數,心中暗暗點頭,李清源這個太子做的還算合格,至少拉攏了半數的官員,至少短時間內不用擔心沒有人用了。
看到下麵這幅樣子,李清源的心放下來一半,感覺自己這幾年的工作做的還算是到位。
大多數被她拉攏的官員,都在這個關鍵的時間節點表達了忠誠。
看到大殿上這幅樣子,二皇子和丞相一脈的人坐不住了。
他們敢肯定,如果沒有點表示,清洗馬上就要到來,為了自己的未來,這些人決定站出來。
幾個領軍人物互相看了一眼,晉王李春來第一個站了出來。
「太子,我大哥在何處,可有傳位詔書,如果沒有,你這個皇帝我可不認。」
「先皇被域外天魔所害,已然歸天,未來得及留下傳位詔書,不過按照大乾律法,先皇駕崩,又無新的旨意留下,自然由太子繼位,你張口就想否認陛下,怎麼,你難道覺得自己比太祖定下的大乾的律法還大嗎?」
張拓海看到李清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即接過了話頭。
「你又是何人?有何資格與我說話,你可知孤是誰?」晉王李春來冷眼看了張拓海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我是陛下新封的國師,自然有資格站在這裡。」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至於晉王嘛,一會兒還能不能站著就不好說了。」
張拓海懶得於晉王多做口舌之爭,望著下麵的眾多朝臣:「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願意遵從新皇的,跪下來,給你們十息的時間。十,九,八……」
聽到張拓海的聲音,下麵的眾多朝臣一愣,這和他們往日朝堂爭鬥的形式不太一樣,讓他們一時間無法適應。
但張拓海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
「七,六,五……」
聽著剩餘的時間越來越短,幾個膽小的朝臣跪了下去。
有的人被人踢了一腳,又站了起來。
有人咬著牙,跪著,不肯起來。
張拓海看著下麵眾人的動作,也不乾預,自顧自的數著數。
晉王看到張拓海這幅樣子,不由得惱怒起來:「你在乾什麼?可是將孤不放在眼裡?給我閉嘴!」
「三,二,一!時間到,禁衛軍何在?」
張拓海冷聲問道。
「屬下在!」
一個禁衛軍首領當即跪到階下。
「朝臣之中還站著的,都拉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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