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群人的樣子,張拓海冷哼了一聲。
「分別帶下去,分別錄口供,交叉對比,如果有誰說了假話,全家腰斬。」
張拓海澹澹的說道。
他這話,讓那些護衛又是一頓。
徹底斷絕了一些人試圖隱瞞一些消息的想法。
畢竟,如果自己沒說,其他人說了,那等待他的就是腰斬。
這就是囚徒困境。
自己被腰斬,可沒有人會可憐。
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努力求活。
眾多護衛被分別帶了下去。
「如果有人沒說實話,呆會還真的要腰斬?」
李清源走了過來問道。
「當然,我現在要立的就是說話算數的人設,說腰斬,就腰斬,一點折都不打。」
張拓海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殘忍了?」
李清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殘忍?他們吃裡扒外,勾結外人,試圖找你把柄,把你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的時候,他們想沒想過這對你是何等的殘忍?」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倒了,你會是個什麼下場?」
「你府上的這些人會是個什麼下場?」
「沒想過吧?」
「你最好的結果就是被圈禁宗人府,然後一杯毒酒解決。」
「因為你是皇室的汙點,他們不會讓你存在。」
「至於你府上這些人,全都會被滅口。」
「他們都是證人,皇室不會讓他們繼續存在。」
「到時候,死的人會比現在多上幾倍。」
「我現在做的看起來雖然殘忍,但實際上是為了製止更大的殺戮。」
「你要是想要減少殺戮,就要學會使用刀劍。」
「你要是想要終止這一切,就儘快登基,掃平一切反對勢力。」
「這樣才能實現你心中的安定。」
「越是猶豫,流血就越多。」
張拓海說道。
李清源靜靜的聽著。
雖然張拓海的話很不近人情,但她不得不承認,張拓海說的很有道理。
很多時候,快刀斬亂麻才能解決問題。
越是拖著,血流的越多,甚至流了血,但問題還沒解決。
現在朝堂之上就是這種情況。
每一個問題都扯皮不斷,幾乎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
這個朝堂是時候清洗一下了。
「我知道了,那,呆會的話,那些護衛真的要死?」李清源問道。
「當然,」張拓海冷笑了一聲,「隻有血流的足夠多,才能震懾住那些宵小,讓他們在背叛之前心有顧忌,讓他們會考慮下場。」
「你平時就是對他們過於仁慈,讓他們缺少了足夠的敬畏之心。」
張拓海看著院子裡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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