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到桌子上好像有字,便湊了過去。
「等的太無聊了,便隨便摳了個小手工,見諒。——張拓海留。」
「你把這個叫小手工?」
李清源看著足有三室一廳的地下空間。
「神經病吧?」
李清源無語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無聊的人,閒著沒事居然在她的床下挖出一個三室一廳出來。
這讓她以後怎麼住?
以後躺在床上的時候,真的不會感覺到床下有涼風嗎?
李清源感覺很無語。
不過,他看了看周圍,發現,這到也完全不是沒有好處。
至少她等待的時候,不用在床下麵爬著了。
至少有個凳子坐著。
雖然,是石頭的……
李清源嘆息了一聲,坐在了冰涼的石凳上。
而與此同時,張拓海正站在床前,看著坐在床上的新娘子。
要是十分鐘之前,張拓海可能還挺期待和這個新娘子來個春宵一度的。
畢竟,他這也是奉旨,那啥,天上地下也難碰到這麼一個機會。
如果錯失,恐怕這輩子都碰不上了。
但剛才獲得的那個畫皮技能又讓他猶豫了。
畢竟那可是畫皮技能。
他可是看過老版《畫皮》電影的,對那個披著人皮的妖怪至今留有心理陰影。
一想到床上這個新娘子可能是披著人皮的妖怪,張拓海就有點麻。
畢竟他不是寧采臣,沒那麼大的接受能力。
張拓海站在這裡猶豫不前,床上那個新娘子倒是一個急性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蓋頭。
露出了一張如花似玉的麵容。
還別說,這張臉光滑水嫩,一點也沒有風吹日曬的痕跡,反倒像是自幼養在深閨內閣之中的大小姐。
「夫君何故猶豫不前,難道還害怕我把你吃了嗎?」
新娘子展顏一笑,說道。
「怕!」
張拓海果斷點頭。
他真怕這娘們下一刻就一張大嘴,把自己生吞了。
新娘子愣住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張拓海居然會這麼回答她。
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美女,哪怕看在這張臉的份上,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
「聽說太子脾氣古怪,果然夠古怪的。」
新娘子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鬱結之氣,重新露出了笑容。
「夫君,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安歇了?」
新娘子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準備拉著張拓海上床休息。
「夫人且慢,還有交杯酒沒喝,這是禮節,萬萬不可費。」
張拓海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躲過了新娘子的手,來到了桌旁,拿起了酒壺倒了兩杯酒。
在倒酒的同時,張拓海不著痕跡的從衣袖裡摸出一包雄黃粉,倒出了酒杯之中。
「夫人,來,滿飲此杯。」
張拓海將兩杯酒端了起來,將一杯遞給了新娘子。
新娘子不疑有他,接過了酒杯,和張拓海虛砰一下,舉杯就喝。
張拓海將酒杯舉到嘴邊,忽然猛的一反手,滿杯的酒潑到了新娘子的臉上。
/70//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