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例正常,這裡說不定比秦王府都適合刷屬性點。
張拓海一邊想著,一邊看著自己的屬性麵版,琢磨著這麼多屬性點應該加在哪裡。
就在這時,老鴇子湊了過來。
「這位公子,我們這兒的姑娘您都過目了,有沒有哪個看中的,我好讓她過來伺候您。」
張拓海正刷屬性刷的開心呢,一聽老鴇子這話,頓時就急了。
什麼也不能耽誤他刷屬性。
「才這麼點人,這麼快就沒了?你們這兒人也太少了。」
張拓海皺起了眉頭。
「公子說笑了,我這天香樓是這條街最大的場子,姑娘最多,質量也最好,就連那些高官子弟都能滿意而歸……」
「你是覺得我太挑了?」
張拓海挑了挑眉毛。
「不敢,不敢。」老鴇子賠笑。
「我不管你是串場也好,去別的場子借人也好,反正這些我不滿意,繼續上人,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拓海說著又將一把銀票拍了上去。
看著那厚厚一遝銀票,老鴇子深吸了一口氣:「公子,我知道您花這麼多錢是為誰來的。隻是這位比較特殊,隻是借我們的場子一用,不歸我們管,我們也不能強命她做什麼,我隻能幫您問問,成與不成看對麵的意思。」
「要是成了,我們免費提供場地,要是不成,您也別埋怨,我幫您挑兩個姑娘,保證讓您滿意而歸,您看如何。」
張拓海:「???」
他就是想要多刷點屬性點而已,但是,看老鴇子的口風,好像是會錯意了?
聽對方的意思,好像有個特牛逼的花魁借住在這兒了。
而且,那花魁背後的力量似乎很大?
就連老鴇子也不敢強命?
張拓海覺得這不太符合常理。
要是真的有錢有勢的人,誰會委身這風月場所去當個花魁?
但是要是沒錢沒勢力,恐怕也無法讓老鴇子這般忌憚。
能在京城開這種場子的,有幾個省油的燈?
背後沒有順天府,五軍都護府一類的靠山,敢開場子?
第二天就得走水。
能讓這種人都如此忌憚,肯定有問題。
而且,在這多事之秋,京城來了這麼一位,要是沒有什麼目的,張拓海是不信的。
「難道這傢夥和尤娜是一路人?」
「又或者,是某位皇子從外麵調的人?」
「亦或是某個朝中勢力的棋子。」
「或者是某個江湖門派伸進來的觸手?」
想到這裡,張拓海來了精神。
「那就勞煩了,如果成了,重重有賞。」
張拓海說著將一大把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那一桌子的銀票,老鴇子的呼吸都急促了。
這些銀票甚至都夠把她這裡整個買下來了。
她深深知道,能拿出這麼多錢的人,也絕對不是她能招惹的。
「得嘞,我這就幫您問問,您稍等。」
「九夏,霜露,好好伺候著。」
老鴇子留下兩個姑娘端茶倒水,自己快步向著樓上走去。
兩個姑娘幫張拓海端茶倒水遞點心,不敢都絲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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