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婚?」
張拓海看了看李清源鐵青的臉,差點笑出聲來。
連忙拱手道:「恭喜秦王,賀喜秦王,隻可惜來的匆忙,沒有準備賀禮,等我發了月例,一定備上賀禮。」
聽到張拓海半調笑的話,李清源的臉色更黑了。
這話別人說也就算了,昨天晚上你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現在還來說這句話,你這是專門來嘲笑我的?
「休得玩笑,幫我看看應當如何應對。」
李清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能退婚嗎?」張拓海問道。
「恐怕不能,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這一次是丞相親自推動,陛下也下了命令,要是再推諉,恐怕就會有言官覲見,到時候對殿下聲明不利。」
春雪搖頭嘆息。
「那能躲出去嗎?」
張拓海問道。
「殿下是東宮太子,無詔不得隨意離京。」
春雪說道。
「這不就完了。」張拓海一攤手,「退又退不了,躲又躲不開,除了接受還有什麼辦法嗎?我現在除了恭喜,還有別的辦法嗎?」
春雪:「……」
李清源:「……」
他們兩人覺得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那也不能如此,總要想個應對策略才行。」
李清源認真的看著張拓海:「你是懂孤的苦衷的,這辦法也隻有你能想出來,拜託了。」
李清源特意在苦衷那兩個字上咬的很重。
「行,我想想辦法。」
張拓海明白了李清源的意思。
為了皇位,李清源是不介意完婚的,但問題是,李清源本身可沒有完婚的能力。
總不能大婚之夜拉著太子妃磨鏡子吧。
要是太子妃是李清源這邊的,到也沒什麼。
問題的關鍵在於,太子妃是鎮國將軍的女兒,從小在邊關長大和李清源幾乎就沒怎麼見過麵。
兩人不說是兩小無猜吧,隻能說是形同陌路。
李清源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
現在想要溝通也來不及了。
張拓海捋了半天線頭,發現了問題的結症所在。
這個問題的核心關鍵在於,新婚當晚不能讓太子妃發現太子的異狀。
那隻要讓太子妃發現不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殿下,你酒量如何?」張拓海問道。
「淺飲尚可。」李清源不知道張拓海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新婚當晚,不是要喝交杯酒嗎?你拉著太子妃多喝兩杯,把她灌多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張拓海說道。
「此計,真的可行嗎?」
李清源問道。
「隻要你把太子妃灌醉了,這計策就能成功。」張拓海說道。
「那要是她把我灌醉了呢?」李清源問道。
張拓海:「……」
「不妥,不妥,再來一個計策。」
李清源搖頭。
「那當夜派人刺殺,把太子妃搶走呢?」
張拓海問道。
「還是不妥,如果刺殺人被抓,有走漏消息的風險。為了避免消息走漏,還要親手除掉這些死士,不妥。」
李清源說道。
「而且,我聽說太子妃早年在邊關長大,槍馬嫻熟,武藝高強,甚至比一些將軍還厲害,未必能綁的走。不妥不妥。」
「太子妃綁不走,要不把你綁走?」
張拓海問道。
「如果孤被綁走,周圍下人都有護衛不力之責,都要被處死,孤於心不忍。」
李清源繼續搖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新婚當晚,讓我去替你圓房吧?」
張拓海也有點生氣了,負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