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識。
天色漸亮,兩個貼身侍女慢慢的甦醒了過來,她們開始打水洗臉打掃房間。
看著兩人乾活的身影,張拓海忽然覺得,這倆人除了警惕性差點,別的還都挺好的。
要是他的家裡能僱傭兩個就好了。
這樣自己就不用洗碗了。
春雪也來了。
「殿下起了嗎?」
春雪問道。
「應該起了。」
兩個侍女連忙敲了敲門。
房門被打開。
李清源已經換好了衣服,從裡麵走了出來。
神色和昨天幾乎沒什麼區別。
張拓海認真的看了一眼李清源,除了有些瘦削的肩膀,從外表上來看,李清源就是一個身材較瘦的年輕男人。
和昨天晚上那個出浴美人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張拓海實在是難以把這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這傢夥到底是怎麼藏的?」
張拓海好奇的偷偷的打量著。
哼!
李清源白了張拓海一眼。
「你昨天晚上惹到殿下了?」
春雪走過來問道。
要是張拓海不懂規矩惹到了殿下,她這個舉薦人難辭其咎。
「可能是昨天晚上抓刺客的時候,沒掌握好力道,把血弄到了窗戶上。那個就是。」
張拓海指了指。
春雪順著張拓海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了張拓海留下的破窗和血跡。
「這些刺客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簡直豈有此理。」
春雪氣的一拍門框。
「昨天那個刺客可有什麼線索?」
張拓海問道。
「那些刺客都是死士,昨天還沒回去,那傢夥就自儘了,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春雪嘆息了一聲。
「沒關係,這種死士不可能太多的,隻要數量足夠多,總會有人願意開口的。」
張拓海寬慰了春雪一句。
早餐依舊是一起吃的。
每人一碗燕窩粥,一盤糕點。
張拓海自己一個人吃了六個食盒,累的幾個侍女直翻白眼。
「你自己去廚房吃去吧,別累他們了。」
李清源看不過去,將一塊令牌扔給了張拓海。
「另外,昨天晚上護衛有功,獎勵你去藏經閣看半天。」
「多謝殿下。」
張拓海一把抓住了令牌。
「殿下對你還真好,居然第一天就能進入藏經閣。」
春雪有些艷羨的看著張拓海。
「羨慕嗎?差點被追殺換的。」
張拓海接過了令牌,興高采烈的去藏經閣去了。
「春雪,過來幫孤分析分析,朝中還有哪一個能被孤所用。哪個可以拉攏,哪個應該除掉。」
李清源拿出一本名冊,拉著春雪小聲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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