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記錄了下來。
「你繼續呆在這裡,不要驚動其他人,有情況繼續向我匯報。」
張拓海將三眼人留在了地下室裡。
反正也沒有危害了,不如留在這裡,以後萬一有用呢。
出了地下室,老管家正恭恭敬敬的等在一旁。
看到張拓海後,立刻拿出了一個鼓鼓的袋子,沉甸甸的,很壓手。
「這是艾露露的薪水,包括以前應得的分紅和提成,全都一分不少。」
老管家恭敬的說道。
「她放在這兒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利息也應該算一算?」
張拓海將錢袋扔給了夏亞繼續說道。
「對對對,你看我這腦袋。」
老管家急忙又讓人拿出一個小袋子,也遞給了張拓海:「這裡是利息,是按照現在市麵上最高的利息計算的。」
「我這麼遠跑一趟,車馬費是不是應該算一算,還有誤工費,另外,你的人用他們的臉攻擊我的拳頭,對我的拳頭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是不是醫藥費也要算一下?」
張拓海,搖動了一下錢袋繼續說道。
「是是是,我明白了。」
老管家立刻拿出了一個大錢袋,鼓鼓囊囊的,比之前兩個錢袋加起來還要大。
「這是一點辛苦費不成敬意。」
張拓海搖了搖,這才滿意的收進了風衣之中。
「對了,城主被腐化了嗎?」
張拓海問道。
「城主大人一直在領地巡查,我沒有機會接近,不過,城主的二兒子已經被我腐化了,現在成了三眼族的爪牙。」
老管家連忙說道。
「安排個機會,我要見一見他。」
張拓海說道。
雖然這裡的三眼族已經被解決了,但那些爪牙也要適當的清理一下。
不然,這些狗腿子,也是可能壞事的。
他們這些皈依者有時候,可是比本族人更上心。
因為他們沒有退路。
說個冷知識,當年柏林最後一支停止抵抗的部隊是高盧雞。
還是全員戰死。
「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會在酒館安排一場會麵,我會派馬車去接您。」
老管家連忙說道。
「別漏了馬腳。」
張拓海叮囑了一句,帶著夏亞離開了酒吧。
「我們去哪裡?先把錢給艾露露送回去?」夏亞問道。
「不,先購買一些物資,畢竟再過不到一個月,戰爭就要到來了,以後再想購買物資就難了,先囤一批貨再說。」
張拓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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