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忍!
「說的好像你很懂一樣,不還是進不了貓女酒吧!」
張拓海氣呼呼的說道。
「我那是工作不允許,不過我的鄰居可是貓女酒吧的雇員,我想要叫的話,隨時可以讓她們親自上門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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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女人立刻反駁道,聲音似乎有些激動。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張拓海虛著眼。
「敢不敢跟我回去看看。」
紅頭發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有什麼不敢的?等等,你該不會是對我圖謀不軌吧?」張拓海緊了緊大衣。
「就你?哼!」紅發女人冷哼了一聲,一轉身向著一條小街走去。
「有膽子就跟過來。」
看著寂靜的街道,張拓海果斷選擇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這麼容易套話的女人,可不能輕易放跑了。
兩個人在小巷中左轉右轉,一直來到了一座二層的小樓前。
這小樓十分的破舊,從外觀看就像是用各種廢棄的鐵皮鋼板拚湊起來的。
歪歪扭扭的。
外麵有一段全金屬的消防梯,能直上二樓。
周圍的建築風格也都差不多。
「看起來像是貧民窟。」
「你這裡的居住環境不怎麼樣啊。」
張拓海跟著紅頭發女人上了二樓。
「再好又能怎麼樣,反正再過一個月,好地段全都要成為被重點攻擊的位置,全是戰場,這種破爛地方,相對更安全,因為這裡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紅頭發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鑰匙,準備開門。
可是鎖孔似乎是鏽蝕了,紅頭發女人捅了半天也沒把鑰匙捅進去。
「這破門,我早就跟房東說過門鎖該換了,但是他總是不換。」
紅頭發女人一邊都囔著,一邊後退了幾步,然後用力一踹。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
鐵皮門被踹開了。
門鎖直接崩落,零件散落的到處都是。
張拓海在一旁都看傻了。
他沒想到,這娘們這麼暴力,居然用這種方式開鎖。
他開始反思,自己跟這個女人回來是不是一個錯誤。
自己這算不算羊入虎口了?
就在張拓海在一邊沉思的時候,紅頭發女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愣著乾嘛?還不快進來?」
紅頭發女人拉著張拓海進入了房間。
房間裡的布置和外麵差不多,到處都是破舊的鐵皮。
房間逼仄狹小,深一腳淺一腳的,讓張拓海想起自己看過了一部電影《他人即地獄》。
看到紅發女人的住所,他感覺那個考試院似乎都是天堂。
至少有一個乾淨的床鋪。
而這裡,到處都是酒瓶子。
「怎麼這麼多酒瓶子?房東又跑我房間喝酒了?」紅發女皺起了眉頭,「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明天我就讓他去治安所住上幾天。」
紅發女捏緊了拳頭。
「那個,這是我家,你家在隔壁,夏亞小姐,你又走錯房間了。」這時,一個顫抖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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