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壯碩的男人高舉著鍛造錘向著法拉衝了過來,張拓海見狀一記閃電鏈砸在了對方的腿上。Google搜索.com
噗通!
那個壯碩的男人捂著腿倒在了地上。
張拓海衝了過去。
那男人躺在地上掄起鍛造錘,想要去砸張拓海。
張拓海側身旋轉,手中的盾牌直接將鍛造錘壓在了下麵,然後手中的短劍直接刺向了空門大開的咽喉。
噗!
鮮血飛濺,壯碩的男人雙手捂著喉嚨,拚命的想要捂住傷口,但是汩汩的鮮血從他的指縫裡流淌了出來。
「別掙紮了,我來幫你解脫。」張拓海手中的短劍從男人的眼睛刺進去,直接刺穿了腦袋。
「搞定。」張拓海將男人手中的鍛造錘撿了起來,走到了法拉的麵前,將法拉從地麵上拉了起來,將鍛造錘交給了法拉。
「看看,是不是你的那把?」
「謝謝你,幫我找回了鍛造錘,我差點以為要永遠失去它了。」法拉一把摟住了張拓海。
當看到壯碩男人的時候,當時她的心涼了半截,當被一錘子砸飛了的時候,她的心全涼了,以為要完蛋了。
沒想到,張拓海居然逆轉了戰局,幾劍就將壯碩男人斬殺在當場,身上甚至連一滴鮮血都沒濺到。
「你是阿米拉的朋友,又是僱主,從哪方麵來說,我都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
張拓海拍了拍法拉的後背。
「這些屍體需要清理嗎?」
「不用,等衛兵定期清理垃圾的時候會發現的,反正是一群盜賊,他們死了也沒有人會在意。」
法拉擺了擺手。
既然法拉都這麼說了,張拓海也懶得弄,就這麼丟棄在了原地。
比較可惜的是沒留下一個活口,否則問出對方的老巢,按照張拓海的性格高低得把他們的老巢抄一遍。
兩個人順著原路,返回了地麵。
確認沒有人後,兩人偷偷的順著後門返回到了法拉的房間裡。
外麵的酒客從來就沒有人發現過兩個人曾經離開過。
「鑽了一次下水道,身上全是怪怪的味道,我要洗一個澡,你要一起來嗎?」法拉笑眯眯的對著張拓海說道。
「從節省水資源的角度考慮,我是應該答應的。」張拓海絲毫不回避法拉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阿米拉信裡寫的那麼厲害了。」法拉摟住了張拓海的腰。
「她連這個都寫了,我真想知道她都寫了些什麼鬼東西。」張拓海無奈扶住了額頭,阿米拉這傢夥真大膽,這種東西都往上寫,一點避諱都沒有嗎?
還是說,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
「抱歉,這可是女人之間的秘密,不能告訴你。」法拉堵住了張拓海的嘴。
兩個人直到水涼透了,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在陽台看了一會兒夜景,法拉這才徹底滿足,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張拓海起床,發現床邊的溫度是溫涼的,海風從窗戶吹了進來,帶著叮叮當當的打鐵聲。
張拓海探頭望去,發現法拉正在後院裡升起了高爐,正在叮叮當當的捶打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