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是我的坐騎,是黑野豬,也不是野豬啊,並沒有違反國王的禁令啊,怎麼就不能進城了呢?」張拓海說道。
「黑野豬怎麼就不是野豬了?」門口衛兵說道。
「你看啊,國王的禁令明明說的是禁止野豬進入城市,但並沒有說禁止黑野豬進入城市,如果國王的禁令明確說禁止黑野豬進入城市,那我什麼也不說,立刻掉頭就走,但,國王明明隻是說不準許野豬進入城市,卻根本就沒提黑野豬的事情,所謂法不禁止即使許可,國王都沒說,你為什麼還要攔著呢?」
張拓海開始玩文字遊戲。
要是正常情況下,城門守衛肯定是不會聽信張拓海這套說辭的。
搞不好還要把張拓海抓起來。
但,現在衛兵在勇者徽章降智光環的影響下,智商被降低了,竟然相信了張拓海這套說辭。
「好像是這麼回事。」城門守衛將長矛抱在了懷裡,掰著手指頭捋著事情,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好像很有道理。
「你慢慢數著,我先走了啊。」張拓海拍著城門守衛的肩膀,騎著黑野豬進入了城中。
亞歷山大港口內部人流如織,街道兩側擠滿了攤販,帶來了天南海北的食物和特色物產。
張拓海騎著黑野豬慢慢的閒逛著,看到有趣的東西就買了一點,遇到好吃的就多買幾份,自己吃一份,黑野豬吃一份,剩下的扔到儲物空間存起來。
反正恒定時間,也不會壞掉。
最終,一路走一路吃,張拓海和黑野豬來到了阿米拉信上寫的地址。
「這是個酒館啊。」張拓海抬頭,看了一眼招牌:劍與玫瑰酒吧。
「難道全知之眼的信徒都開始搞第三產業了?」張拓海推門走了進去。
「新來的?第一杯免費,第二杯可就要收錢了。」酒保倒了一杯黑麥啤酒推給了張拓海。
「我找法拉,有人委託我轉送一封信。」
張拓海說道。
「稍等。」酒保轉身順著樓梯上了樓,過了一會兒,一個紅頭發的女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這女人穿著一條七分褲,上身是一款短小的皮甲,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六塊腹肌和馬甲線。
女人的手裡上下拋弄著一柄鍛造用的鐵錘。
砰的一聲,女人把鐵錘放到了吧台上。
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張拓海:「聽說你是給我來送信的?」
「在這裡。」張拓海將信從儲物空間裡拿了出來,推到了法拉的麵前。
「還真是送信的?」法拉驚了。
自從她到這裡之後,有不少冒險者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和她搭訕,送信更是爛俗的藉口之一。
自從她用鐵錘敲斷了兩個冒險者的腿之後,來搭訕的人才少了。
剛才張拓海說送信的時候,她還以為又來了不知死活的搭訕者,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跟我上來吧。」法拉說著,直接上了樓。
「幫我照看好它,好吃好喝,我先上去了。」張拓海留下了黑野豬,在一群酒客的羨慕的眼神中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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