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放亮,張拓海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將被壓的酸麻的胳膊從阿米拉身下抽出,張拓海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阿米拉此時也甦醒了過來,幫張拓海穿好了衣服,準備請張拓海喝湯。
看著那濃綠色的湯汁,張拓海果斷的拒絕了。
阿米拉噘著嘴,讓外麵的民兵準備了白麵包,果醬,蜂蜜和肉湯。
肉湯裡還有碩大的肉塊。
張拓海咬了一口,發現是兔子肉。
「這裡有兔子?」張拓海問道。
「嗯,還不少,這些東西繁殖的很快,是重要的肉食來源。」阿米拉說道,「這裡深處內陸,很多物資沒有那麼豐富,要是到亞歷山大海港去,那邊有大量的海鮮,還有啤酒。」
「你去過?」張拓海問道。
「當然,我當初可是作為傑出修女前往全知之眼的總部去進修過,對亞歷山大可是十分的熟悉,如果你到達那裡的話,記得把這封信交給我的老朋友法拉,我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她可是我的好友,看在我的麵子上應該會對你照顧一二。」
阿米拉將一封信交給了張拓海。
「我會幫忙帶到的。」張拓海看著手中的信點頭。
「我該怎麼走?」張拓海問道。
「別著急走,傭兵首領阿夏手裡還有一些好東西,你最好去把她的任務做了。」阿米拉說道。
「阿夏不歸你管?你不是營地的首領嗎?」張拓海問道。
「我確實是首領,強行命令她也不是不行,不過,她有一定的自主權,如果我命令的話,肯定給你最差的獎勵,我想你也不想這樣吧,還是你親自去一次比較好。」阿米拉說道。
「這樣嗎?那我去看看。」張拓海將最後一口肉湯喝掉,擦了擦嘴角,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充滿了「純天然」的感覺,但用料很足,量大管飽,肚子裡滿是滿足感。
在這種周圍遍布危機的環境下,能吃飽已經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尤其是當張拓海打開手機看到上麵玩家們的哀嘆的時候,幸福感更是爆棚。
走出了阿米拉的帳篷,張拓海一邊走一邊查看營地的情況。
昨天晚上天色比較黑,他沒怎麼看清楚,今天,天光放亮,他終於看清楚了這座流浪者營地的全貌。
流浪者營地幾乎沒什麼永久性住房,大部分人住的都是毛氈帳篷,或者是那種大篷車,生火做飯都是用的那種用石頭砌成的火塘。
隻有靠近營地中心有一些用巨大的木頭建造的高層房屋。
這一路走來,張拓海不時能看到一些玩家模樣的人挨家挨戶的詢問有沒有工作,有的則急匆匆的向著城外走去,手中拎著各種各樣的武器,鏽跡斑斑的柴刀,缺口的斧子,斷成兩截的鐮刀,有的甚至隻拿了一根粗粗的木棍……
與其說是冒險者,說是拾荒者恐怕更貼切一些。…
看看他們身上臟兮兮的亞麻衣服,破舊的工具,再看看自己身上嶄新的皮甲、盾牌和短劍,張拓海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
一路打聽之下,張拓海終於來到了劍術訓練場,這裡是阿夏呆的地盤。
一進入訓練場,張拓海就聽見一陣陣呼和的聲音。
放眼望去,幾十個民兵打扮的人拿著木製的長槍正在對著草人練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