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達州議會會議室裡燈火通明,州長卡桑德拉正皺著眉頭吸著雪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就在不久之前,他還在嘲笑薩克斯州的州長無能,居然向一群城市暴徒求和,簡直是燈塔國的恥辱,結果,沒過多久,他自己的州內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一起,是三起。除去他議會所在的第一大城市之外,第二,第四,第五大城市都發起了自由行動,宣布脫離州控製,要求自治,要求州最高法院通過法律給與他們和玫瑰城類似的地位。如果,真的答應他們的話,那麼整個尤達州的經濟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至少要損失掉一半左右的財源。他目光陰沉的掃視著周圍的軍政要員們,冷聲說道:「都說說吧,我們該怎麼辦。」「鎮壓,一定要鎮壓,不鎮壓我們警衛隊的威嚴何在?一定要出重拳,給與堅決打擊,發現一個消滅一個!」州警衛隊總指揮語氣堅決的說道。「怎麼鎮壓?」有議員冷笑著問道。「當然是用火炮和機槍!」警衛隊總指揮早就有腹稿,「薩克斯州之所以會失敗,歸其原因是犯輕敵錯誤,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重蹈薩克斯州的覆轍,我會先讓電子戰飛機摧毀對方的通信網絡,再用隱身轟炸機轟炸重要設施和節點,用飛彈狙殺重要目標,粉碎對方的武裝力量,用坦克和武裝直升機配合清掃地麵目標,最後特種部隊和步兵齊頭並進,最終將城市收復。」州警衛隊總指揮胸有成竹的說道。「你怎麼不說,給你核武器的使用授權呢。」州財政主管嗤笑著說道,「你知道動用這些武器需要多少後勤嗎?需要花費多少錢嗎?州財政能支撐的起嗎?」「而且,就算是能支撐的起,照你這麼個打法,就算是將城市收服了,也打成一片廢墟了,我們要幾個廢墟有什麼用?能帶來收入嗎?」另一個議員也附和道。「那你們說怎麼辦?難道,就不管了?任由他們自治?」州警衛隊總指揮不服不忿的問道。「在我看來,到也不是不可以。」一個議員笑嗬嗬的說道。「你說什麼?卡特爾,難道你要背叛我們加入那群暴徒嗎?」州警衛隊總指揮拍著桌子怒吼道。「冷靜些!」州長卡桑德拉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會議室,讓所有人安靜了下來。「卡特爾,我們都知道你總是會有一些好主意,現在已經到了危機時刻,就不要賣弄關子了,說說你的想法吧。」卡桑德拉說道。「是啊,卡爾特,說說你的想法,現在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其他議員配合道。「各位,」名為卡特爾的議員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在討論這個議題之前,我們先來復盤一下,我們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坐在這裡的?坐在這州議會的會議室裡?是為納稅的選民服務的精神?還是踐行偉大的自由的理想和抱負?又或者是社會責任感?」…「在我看來這些都是用來騙傻子的狗屁,讓我們坐在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撈錢!」「無論是議員,財政官員,州警衛隊的總指揮,亦或是我們親愛的州長大人,我們的目的都很單純,很一致,那就是撈錢!」卡特爾大聲說道。「卡特爾,你到底想說什麼?」一個議員有些不耐煩問道。「很簡單,既然我們的目的是撈錢,那下麵就簡單了,是否同意這三個城市自治的標準也很簡單,那就是是否能讓我們賺錢。如果,能讓我們賺錢,那就是讓他們自治又如何?如果不能讓我們賺錢,就動用軍事實力,將這三座城市夷為平地!震懾那些宵小之徒,順便從城市重建之中扣點錢出來。」卡特爾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變成自由市,那麼州法律就無法顧及到,城市稅收也無法收取,甚至大公司的工廠在那邊也無法生存,該怎麼賺錢?」 一個議員問道。「那些都是州財政的關係,又落不到我們的口袋裡,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卡特爾笑著說道。「那你的意思是?」州長卡桑德拉問道。「我派人調查過了玫瑰城經濟騰飛的原因。主要有兩條,一是販賣生活必要物資,可以想像,宣布全麵自由自治之後,就沒有人願意去上班了,工廠也不會留在那種毫無管製的地方,肯定會搬遷,到時候,就算他們想要上班也沒有地方了。」「沒有工廠,沒有飯店,沒有自來水廠,沒有發電廠,一切都沒有,怎麼辦?很簡單,莪們去給他們提供服務,價格嘛,自然要再添加一個零,別問,問這就是自由的代價。」卡特爾笑著說道。「他們都不工作了,哪來的錢?」一個議員問道。「很簡單,當他們的積蓄被掏空後,就會被肚子逼著出來工作了,我派人去玫瑰城看過了,那些原住民都是在做一些轉運中心的配套服務業,住宿、餐飲、娛樂什麼的,至於消費的客人嘛,自然就是那些零元購的主力軍們。他們在那裡銷贓獲得的錢會用來乾什麼?自然是吃喝玩樂,自然流入了那些原住民的口袋,而他們自己隻能繼續返回原籍繼續零元購。而那些原住民的錢,則通過購買電力、網絡、食物、水流入我們的口袋,很完美不是嗎?」「他們那邊已經有了很成熟的網絡了,我們能競爭的過他們嗎?」有一個議員明顯有些心動了,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玫瑰城的優勢很明顯,就是成立的最早,但劣勢也很明顯,就是太遙遠,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其他州來說,我們本地的零元購大軍要前往玫瑰城去銷贓,這路途太過遙遠,其中耽誤的時間也太多了,我們都是如此,更別說那些更遠的州了。如果我們能就近幫他們解決,那他們會不會就願意來我們這裡了呢?」卡特爾議員笑嗬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