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正勵高高在上的嘲諷她不自量力,到剛剛傅正勵跪在地上,求她高抬貴手。
雲梔的手掌抵住額頭,用力的揉著,像是要將這些記憶儘數抹去。
至此,她終於清理掉了所有傷害過母親的人。
保鏢走上前,遞上手機:“蕭先生的電話。”
雲梔看著保鏢手裡的手機,心底很煩躁。
每當她的事情完結一點,蕭風眠總會掐著時間打來電話,像是監視。
可她又不得不接過來,聲音自然冷了幾分:“說。”
“完事了?”
電話裡傳來蕭風眠輕快的聲音。
雲梔冷冷的“嗯”了一聲,掃了一眼身邊的保鏢。
“不是有人會實時彙報給你嗎?還要打電話過來監視細節?”
蕭風眠輕笑道:“那倒不是,我關心一下你的心理健康,畢竟這種事還是需要一定承受能力的。”
雲梔冷聲道:“不需要你關心,掛了。”
蕭風眠急忙道:“傅硯辭還沒搭理你呢?”
雲梔半晌沒有開口。
她和傅硯辭確實好多天沒有說話了。
喬沅的葬禮她也沒去,隻聽傭人提了一句,雖然辦的很低調,但是傅硯辭一刻都沒有缺席,最後親自將骨灰安葬在了傅家的墓地。
蕭風眠笑道:“我說吧,他把喬沅的死算在你頭上了。
就算他不喜歡喬沅,那也是恩人之女,他不至於這麼沒原則......”
雲梔不耐煩罵了一句:“你有病啊?大半夜嘮嘮叨叨有完沒完?
要不要直接去告訴傅硯辭,是你讓人開車撞死了喬沅!或者直接說,我害死了喬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