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辰瞧著地牢裡的男人嘴角勾起,看著走著詭異。
“我都說了,我都說了,你們放過我吧!”那男人如今衣衫襤褸,渾身浸著血,一張臉上哪裡還有當初的高傲。
“舍得開口了?那就連帶著今天的事一並說了吧。”沈溫辰看著他冷聲道。
“我,我前幾日就被,就被你抓進來了,今天發生的事我不知道,不知道。”男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雙眼睛裡帶著些躲閃。
他千不該萬不該小瞧了這個沈溫辰,害自己成了這副模樣。
“不知道?”沈溫辰微微皺眉,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劉傑。
被他瞧著,糾結立馬站直了身子,作勢又要去拿鞭子。
“那你怎麼知道今日發生什麼事了?說是不說!”
劉傑甩了一手鞭子,辛辣的味道直直鑽進了那人的鼻腔。
那人卻是隻覺得背後一涼,支支吾吾不敢再開口說話,生怕又露出什麼破綻。
“我,我,我這不是聽大人說,說今日有什麼事,這才接了話,我當真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呀!”
“端熱水去。”沈溫辰涼涼開口,往日深情的桃花眼裡落滿了冰霜,看得那男人打了個寒顫。
南枝夜裡睡得不錯,隻是半夜驚醒時身旁沒了那個肉乎乎的小丫頭,讓她一時間不太能適應。
半夜涼風漸起,南枝一下子沒了睡意,想著後院裡的河蚌,這才起身出了屋門。
說到底當初這河蚌也幫過家裡人不少,如果真是它碰上了什麼麻煩,自己能幫的話自然是最好的。
“小何,你要是碰上什麼難事了,你就開個口。”南枝蹲在木盆前戳了戳河蚌的蚌殼,見它沒什麼反應,心裡有些鬱悶。
既然它當初都有了能化成人的本事,又怎麼會突然變成現在的樣子?
到底是碰上了什麼樣的麻煩?
月色灑在南枝的肩頭,顯得她的身形更加單薄了些。
沈溫辰來時就瞧見自己的心上人正像個孩子一樣蹲在地上發呆,身上薄薄的一層外衣被風吹得露出了細長潔白的脖頸,頓時眸光沉了沉。
南枝正戳著河蚌,突然被人給拉起來擁入了懷裡,嚇得差點沒驚叫出聲。
“南南。”
沈溫辰將腦袋埋在南枝的脖頸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引起了陣陣顫栗。
“你,你忙完了?”南枝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大自在的開了口。
“嗯,想你了。”沈溫辰說著話,已經將懷中人環腰抱起,往著她的屋子過去。
“那你不走嗎?”南枝仰頭看著沈溫辰,一雙杏眼睜得老大,眸光瀲灩隻看得沈溫辰喉結滑動了兩下。
“要走,不過臨走前,先來看看你。”沈溫辰的聲音磁性非常,聽得南枝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進了屋子,沈溫辰這才像是褪去了羊皮的灰狼,直直朝著床榻過去。
感覺到身子往後倒下,整個人陷入柔軟之間時,南枝這才從“美貌”之間回過了神。
身下是柔軟的床鋪,抬眼時正好和沈溫辰那雙眸子直直對上。
“南南。”
一聲南南叫得慵懶非常,尾音微微上揚,聽得出其中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