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監牢的走廊裏,淩天頭也不回地朝著後麵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要是覺得我搞錯了,到了沈北的審判現場,你們直接告我就完事兒了。”
說完,淩天就進入了電梯,離開了地下。
淩天一走,牢房裏剩下的這幾個小鬼徹底慌了,忍不住互相埋怨了起來。
“這可怎麽辦啊?竟然還要把咱們拉到沈北去受審,至於嗎!”四眼癱軟地坐在地麵上,哭喪著臉說道。
“都怪你,非得鼓動我們去賣什麽銀行卡,還說什麽用幾天就能給拿回來,你特麽純是對麵請過來的托。”就在這時,黑皮突然伸手指向四眼大罵道。
“我可去你嗎的吧,我的銀行卡沒賣啊?我沒跟著你們一起進來啊?!現在出事了,你把鍋甩給我?!”
四眼一把將眼睛摔在地麵山,指著自己的鼻子對黑皮大喊道:“每次賣了錢,都特麽屬你最能消費,害得我們沒幾天就又沒錢了,你特麽才是對麵的托呢。”
“草泥馬的!你特麽罵誰呢?”黑皮也站了起來,惱羞成怒地喊道。
“我罵你呢,怎麽了?!”四眼也惱了,跟黑皮指著對罵。
就這樣,二人在昏暗的牢房裏扭打成一團,再也沒了往日在外麵時的那副好兄弟的模樣。
······
被一幫中二少年氣了個半死之後,淩天重新返回了地麵,直奔休息室喝了一杯咖啡之後,這才緩過來不少。
緩過神兒來之後,淩天驅車直奔醫院,他要再去看看黃賀,不為別的,單純是為了惡心惡心這老小子,也是為了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黃賀被關押在由昌吉站控製的直屬醫院,這家醫院的一至七層是正常接待普通病人的,但是七層往上,則是昌吉站專門用來給被關押的犯人治病的地方。
泰達醫院恐怖襲擊的主犯黃賀,現在就被關押在這裏,每天有三組行動隊員,一組兩人,晝夜交替的監視著他。
一個小時之後,時間來到下午一點半,淩天拎著東西,大步走進昌吉站直屬醫院。
“你好,請問昌吉站特殊監護病房在幾樓?”醫院的一樓大廳裏,淩天拎著大包小包的慰問品,對護士站裏的小護士問道。
小護士聞言抬頭,看了看淩天人畜無害的表情,扶了扶自己臉上的黑框眼鏡,不冷不熱地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特殊監護病房所處的位置。”
“......”
淩天一聽這話頓時被噎的直翻白眼,隻好先將手中大包小包的物品放在地上,然後心急如焚地在懷裏掏了起來。
小護士一看以為淩天要搞賄賂,頓時黛眉倒豎地嗬斥道:“哎哎哎!你乾嘛呢你?!這裏是醫院,你注意點影響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淩天終於忍無可忍,從懷裏掏出證件一把摔在小護士的麵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看看我是乾啥的你再說話行不行?能不能別自己給自己加戲啊?!”
“不......不好意思長官。”小護士一看淩天證件上的B級檢察官幾個大字,嚇得說話都哆嗦了,她見過的最大的安全局長官,也不過才是C級:“長官,真對不起,我現在就帶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