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你在乾什麽?停手!”淩天趴在車窗上,端著槍大喊道。
淩天雖然在車裏,但他一眼就看出獅子的架勢是要開槍乾死車裏的人。
眾人聽見喊聲,紛紛舉槍回頭望去,一見是淩天,一時間也有些糾結。
“怎麽辦,獅子哥?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要不......要不把這小子也給做了,省得他一天天礙手礙腳的。”獅子身邊,一個臉上蒙著三角巾槍手低聲問道。
這夥人是獅子新收的馬仔,全身剛剛出獄沒有著落的亡命徒,要麽就是夜路上成名已久的老炮。
無論是戰鬥力還是心理素質,都跟之前太子那批馬仔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哼。”
獅子冷哼一聲,回過頭不再理會淩天,隻是朝著商務車一擺手,低吼道:“開火!”
眾人一聽,立即端起槍朝著車內的幾人掃射。
“噠噠噠噠噠!”
“亢!亢!”
“......!”
一眾匪徒嘴角掛著嗜血的微笑,朝著車內的眾人瘋狂摟火,一時間,子彈橫飛,車內的眾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打的血肉模糊,抽搐不止。
“吱嘎!!”
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響起,還不待汽車停穩,淩天幾乎是飛一樣從車上衝了下來。
“你特麽是不是瘋啦?!”
淩天一把抓住獅子的領口,指著地麵上薑政民的屍體厲聲喝問道:“你知不知道為了抓住他,咱們付出了多少?你是怎麽想的?!”
“你特麽給我放開!”
“放手,信不信我崩了你?!”
淩天剛一抓住獅子,獅子身邊的槍手立即圍了上來,端著槍,將淩天團團圍住。
車四見狀,也立即跳下車,端著槍大喊:“乾什麽?乾什麽?都特麽給我滾!”
“你這是什麽意思?”獅子麵無表情的掃了車四一眼,半仰著頭點燃一支香煙,輕吐了一口之後輕聲說道:“你不用跟我瞪眼睛,是師父叫我這麽做的,你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去找師父,不用跟我使勁。”
“是師父讓你做的?”淩天皺著眉頭重複道。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問師父。”獅子半仰著頭,屌兮兮地說道:“我跟你不一樣,誰權勢大就舔誰,我始終記得自己是誰的人,是為誰做事。”
“你少特麽放屁......!”淩天眼睛一瞪,心想你個反骨仔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老子?
“咳咳咳......”
還不待淩天說完,就在這時,車內突然傳出咳嗽聲,眾人扭頭一看,隻見段子濤滿身是血,正在不住地咳嗽著。
淩天見狀立馬撲了過去,一把抓住段子濤的領子,捂著其胸口處血流不止的傷口問道:“你怎麽樣?”
“咳咳,我弟弟......”、
段子濤身中數槍,此時正不斷地往外咳血,隻見其伸手抓住淩天的衣領,掙紮著說道:“我弟弟,在......在前麵金源酒店的倉庫裏,幫我......幫我去救救他。”
說完,段子濤脖子一歪,當場死掉了。
淩天看著麵前死對頭的屍體,心裏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在淩天進區之前,東聯曾不止一次的派人絞殺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