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後,泰達醫院,還是那位漂亮的女醫生,幫助淩天縫合了傷口。
“大夫,又給您添麻煩了。”
“年輕人,就不能好好找個班上嗎?”處理好傷口,女醫生有些無奈地說道。
“嗯嗯,我現在正在準備考研呢,爭取以後當個老師。”淩天乖巧點頭。
女醫生翻了個白眼,還不等淩天道謝,直接就冷著臉走了。
看著再次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淩天,車四守在旁邊,有些擔憂地問道:“小天,不會有事吧。”
車四倒不怕獅子,但他擔心淩天得罪了獅子,以後在雷震手下會沒有好日子過。
“啥事兒沒有,四哥,該吃吃,該喝喝。”淩天臉上纏著繃帶,毫不在乎:“咱不想給獅子當狗,那翻臉就是早晚的事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完了。”
······
第二天,獅子在醫院的走廊裏坐著,董春推門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怎麽樣?”獅子站起來問道。
“重度腦震蕩,而且破相了,大夫說讓慢慢休養,後續還得動手術。”董春哭喪著個臉說道。
“他媽的。”獅子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隨即直接撥通了淩天的電話。
“喂。”電話接通。
“淩天,你什麽意思?你明知道太子他們是我的朋友,你還跟他們動手,你眼裏還有沒有······”
“你跟我說這話沒意義,太子他們熊我,欺負我的時候,你管了嗎?你拿我當自己人了嗎?”
一聽這話,獅子沉默不語。
淩天繼續出言道:“你不用跟我說那麽多,我告訴你獅子,我有今天的地盤,一不是靠偷,二不是靠搶,是我憑實力得來的。你要是沒事兒,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非得擺弄擺弄我,那咱倆就分分公母,大不了,我接著回感染區打遊擊!”
說完,淩天直接掛斷了電話。
當天下午,雷震將電話打到了淩天的手機上。
“喂,師父?”
“你在哪呢?”
“我在外邊練功呢,師父。”
“你馬上給我滾回來,我有話要問你。”
“是,師父。”淩天知道因為什麽,因此也不敢強嘴。
過了半個小時,淩天趕到武館,上二了樓,恰巧碰到獅子從辦公室內走出來。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挨了罵,淩天也沒搭理他,徑直走進了屋裏。
“師父!”
走進屋內,淩天恭恭敬敬地叫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啊?”座位上,雷震盯著淩天說道。
“嘿嘿,那還用說,您到什麽時候都是我師父啊!”淩天笑嘻嘻地說道。
“少嬉皮笑臉的!”雷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背著手走到淩天的麵前。
“你看看你那個熊樣!你才進區幾天啊?就給我惹這麽大的禍!”雷震背著手,圍著淩天就開始打轉:“你知道皇室至尊一個月給咱們交多少錢嗎?你還在那開槍,簡直是胡鬨,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是,師父,我錯了。”淩天也沒跟雷震告狀,直接原地認錯。
“你少來這一套。”雷震一擺手,坐下喝了一口茶水:“你特麽認錯比犯錯還快!”
“嘿嘿。”淩天呲了呲牙。
“我知道,你跟獅子還有董春他們不對付,但到底是同門的師兄弟,一切要以和為貴,誰多了誰少了,別算的那麽清楚。”雷震放下茶杯,苦口婆心的勸道:“你明麵上得過得去啊。”
他知道淩天會遭到獅子的針對,因為他帶淩天回來,就是為了分散獅子的權利和利益。
他也知道,淩天不是個任人擺弄的角色,一山不容二虎,淩天和獅子之間,早晚還會有一戰。
但是雷震沒有辦法,因為又想約束手下的眾人,又想平穩度過,這是不現實的,所以他隻能儘量去拖延這個時間。
“你上街置辦一套好衣服,晚上跟我還有獅子一起出席一個場合,見一個人。”雷震給淩天甩了個信封,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