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過於深邃，犀利，看得南婉下意識心虛。

無法與他繼續對視，南婉垂下頭，視線自然與他錯開，一開口，話語就有些支支吾吾：“就，就是你剛才讓人帶走的那個人。”

戰稷深邃的眼眸，越發深沉，盯著南婉看著，沒有說話。

越是這種無聲的壓迫，越是讓南婉感覺壓力巨大。

那犀利的視線，化作實質，能將她刺出一個洞來。

南婉逐漸心慌，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壓力。

戰稷突然說：“是麼，這麼說，案子已經結了？”

何睿聰道：“我衝進房間的時間，也隻看到了那個人渣。”

話落，南婉吃驚，不可思議的朝何睿聰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她又彆開目光，繼續看著地麵。

她這反應很快，完全是身體本能反應，沒有任何思索。

等意識到她這反應太大，低下頭的時候，戰稷早已經鋪捉到了她的神態變化。

戰稷的黑眸沉得像是結了冰。

南婉不敢再看任何人，尤其是身邊的戰稷，縱使沒有去看他，她仍舊能感覺到來自他周身，冰冷，懾人的氣場，那氣場，刺在皮膚上，冷冰冰冰的刺痛。

何睿聰剛才明明看到了藍廣坤，竟然配合她一起說謊，沒有將藍廣坤供出來。

何睿聰這麼做是出於什麼目的？

南婉弄不懂何睿聰的心思，她剛才驚訝何睿聰配合她，圓她的謊，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何睿聰一眼。

而何睿聰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放在戰稷身上，沒有去看南婉，戰稷已經對他和南婉有意見了，若是他再去看南婉，豈不是更加激怒戰稷？

通過上次在酒吧門口，何睿聰故意說自己要追求南婉，就是為了試探戰稷對南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