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贓並獲才能定罪。
若是縣令大人不管不顧非要站在金老爺那邊對付她,她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小靈在池溪的腦海中驚訝道:“主人,你現在變化好大,都有點像你做鬼王的時候了。”
池溪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心理變化妝但她最能體會自己的變化。
若是曾經的她遇到今日之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但如今她卻沒太大的感覺,鎮定得她自己都詫異,但她內心深處又覺得本該如此。
“娘,我不擔心。”
池溪搖頭,微微眯眼,淡聲說:“萬事講證據,死無對證,他不能給我定罪。”
田翠荷望著過於冷靜的池溪,心裡生出些許違和感,但她仔細一想又覺得池溪是在逞強。
畢竟大壯不在身邊,池溪不得不撐起這個家。
“為娘沒有你想的那麼軟弱,為娘也可以保護你。”
“我知道的,娘從來不軟弱,隻是處理事情的方式柔和罷了。”
因為池溪懷著身孕,馬車的速度並不快,去到縣衙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洪濤將池溪婆媳二人帶進了府衙。
陳大雄神色複雜地望著池溪,他的身側坐著一個肥頭大耳但眼神狠厲的老頭,大概就是金老爺了。
陳大雄開口道:“席夫人,金老爺狀告你殺人焚屍,你可認罪?”
池溪神色淡然,不動聲色地掃了得意洋洋的金老爺一眼,淡聲說:“我從未做過之事,如何認罪?倒是金老爺,我從未與他相識,從未有過交集,他卻三番五次派人前去我家搗亂,如今更是汙蔑我殺人焚屍,到底是何居心?”
陳大雄自然也知道金老爺做過的事,但金老爺的女兒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還給自己生了個大胖兒子,如今又懷上身孕,他總要給些麵子的。
“席夫人,隻要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本官也不能給你定罪。隻是有人報案,本官總要尋你來問問情況。”
陳大雄抬頭,視線對上麵無表情的田翠荷,心頭一跳,急忙找補:“席老夫人且坐,此案咱們可以慢慢查。”
金老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抬眸望著池溪白皙如玉的小臉,皮笑肉不笑道:“早就聽聞席家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連我這個做了幾十年生意的人都比不過。如今竟拿兩個女流之輩前來糊弄縣令大人。怎麼?你們家的男人是死絕了嗎?”
金老爺這話一出,田翠荷和池溪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陳大雄更是麵露驚恐。
“金老爺,請你慎言!”
池溪深吸一口氣,壓製住怒火,眸色淩厲道:“小心禍從口出。我家男人暫時不在家中,但我們婆媳二人也不會任由旁人欺辱,你張口閉口就是詛咒,休怪我不客氣。”
“你要如何不客氣?”
金老爺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仗著自家女兒給陳大雄生了個大胖小子,作威作福:“一介低賤女流,有何資格與本老爺說話?你家男人若還在,便將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