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蔥香餅也烙好了,九洲軍校的幾個單兵拿著長長的刀,手起刀落,將蔥香餅切成小塊堆進了盤子裏,將鍋麵上的殘渣掃了掃,又重新烙下其他的幾張餅。
動作很是嫻熟,一看就做了很多次,熟能生巧。
餘拾一基本上隻有做新菜的時候才會自己全程做一遍,一些需要重複性勞動的地方還要隊裏的人搭把手,等隊裏的人學會了,餘拾一就基本撒手不管,頂多看看有沒有人奇思妙想弄黑暗料理,剩餘時間就安心等吃。
也沒有人覺得餘拾一這樣不好,反而覺得餘拾一這樣挺好的。
畢竟餘拾一不是專門給他們做飯的,願意教給他們做他們都該感謝餘拾一,怎麽還能讓餘拾一乾活呢?
所以他們乾活的時候都乾得特別賣力。
他們現在乾活的樣子,如果不是這裏的道具都是體型ax版,烙餅的人還都很年輕,還穿著軍校製服,還真有上輩子那種街邊賣醬香餅小販的意思。
而這時,肉丸子湯也基本都煮好了,整齊地擺放在桌子上,一人一份,其實算是一飯一菜一湯,甚至還不如學校食堂。
但沒有辦法,臨時做就隻能做這些了,不然太花費時間,就連食堂做飯都要從早做到晚,更不用說是他們,而且學生們又不是專職乾這個的,如果做得多其他菜都涼了,不好吃了。
等餘拾一再抬頭時,九洲軍校的位置外已經圍了厚厚的人牆,甚至還有不少工作人員身邊飄著攝像頭,手上還拿著小本本記著要點。
餘拾一並不介意別人學,都直播了還怕別人學那算什麽,餘拾一甚至還想讓大家都學會,這樣自己就不用做飯而是能去飯店吃現成的。
現在他們運動量這麽大,飯量都不小,做飯很累的好不好。
#34;餘拾一學妹,我們能不能照著做。#34;
“做唄。”
#34;那……我們能不能買一點嚐嚐味道?#34;不知道人群中誰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自己雖然也有材料能做,但看餘拾一做這些東西感覺好難,沒有人帶著,就算是有教程也肯定不是最好吃的味道。
#34;不行。#34;餘拾一直接說:#34;這是我們大家一起做的,我可不能代替大家做決定。#34;
/gt;而九洲軍校的所有人都立刻搖頭。
#34;不行呀,我們要做了自己吃的,這些都不一定夠我們吃呢。#34;九洲軍校的人七嘴八舌的拒絕道。
“是啊,我們每個人都隻能分一份,大家也知道我們的食量有多大,我們自己都不夠吃。”
九洲軍校的人都這麽說了,大家自然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隻好眼巴巴地看著。
可是他們蹲在旁邊看著他們吃,又感覺很奇怪。
他們聞著空氣中的香味,忍不住用力呼吸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以防止說話的時候口水湧出來:#34;為什麽同樣的食材他們做得這麽好吃……#34;
其實大家的位置上也有人在做飯,可是他們畢竟是第一次跟著餘拾一做,能做,但是成品麽……最多隻能算還行。
因為餘拾一這次做飯不是基礎類手把手地教學,放調料什麽的都突出一個適量和隨心所欲,加上分量比例什麽的也沒有說明白,大家跟著學做的時候就有點放飛自我。
“我吃完把菜譜發我微博上,你們自己去看就行。#34;餘拾一說道,#34;不要圍著我們吃飯了嘛,這樣好尷尬。#34;
餘拾一都這麽說了,除了圖靈軍校的人都戀戀不舍地散開,但是他們離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腳下和粘了膠水似的。
【我感覺我現在就是其他幾所軍校生,饞得不行又吃不到,又舍不得離開,隻能在這裏眼巴巴地看著。】
【我們比他們好多了,我們好歹還能嚐個味,但是他們隻能聞個味道,但是吃不到,待遇比我們差多了。】
【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道理,突然就沒那麽不平衡了。】#34;好兄弟!#34;查利厚著臉皮找到了舒顏澤。舒顏澤抬頭看他一眼:“我是女的。”
#34;好姐姐!#34;
#34;我比你小三個月。#34;
#34;好妹妹!#34;
“別這麽叫我,怪惡心。”
“五十台最新款的模擬艙。”查利放棄套近乎,舉起了五根手指頭。
聽到這個數字,九洲軍校這邊的學生都悄咪咪地抬起了頭,老師們也忍不住投來了視線。巨款,其實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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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已經離開考場了,價格變了哈。#34;舒顏澤說,#34;一百台。#34;“一百台……”查利看起來有點肉痛。
雖然這個價格在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內,但是好歹麵子上看起來要痛苦一點,不然要被當冤大頭宰。
但其實大家都是冤大頭。
圖靈軍校更是有錢中的有錢。
#34;帝**校的,一百——”舒顏澤扭頭去叫帝**校,就見查利立刻說:“成交!可以!就一百台!刷卡還是轉賬?#34;
#34;感謝惠顧。#34;
帝**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