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或淵心裡極其不爽,控製不住,真想讓慕時今知道,司墨寒這個傻小子都為她做了什麼。

總不能一直這樣,不明不白的,真要是死了,都讓人覺得可惜。

“沈總,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從始至終,我們今今就沒有主動去纏著司墨寒,而是司墨寒對我們今今一直都有非分之想,如今這樣,也不能全怪今今吧?”

身後,匆匆趕來的時越迫不及待地幫慕時今說話。

他可以指責慕時今,但是彆人不行。

沈或淵嗤笑,“是,是司墨寒那傻小子自作多情了。”

“既然時醫生這麼說,那慕小姐,你們可以走了,不用留在這裡,墨寒的事情我會處理,跟你們無關。”

沈或淵開始趕人。

慕時今卻沒有動彈,而是倔強地留在原地,“我不走,墨寒也是為了我才會跳江,我要在這裡等他醒過來。”

“我說過了,慕小姐,如果你不喜歡他,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更不要去關心他。”

“你就把今天這件事當做一次意外,不要有心理負擔,等他醒過來,我會告訴他,你沒來過,也讓他死心。”

“他已經把禦禦的撫養權給你了,甚至連......”沈或淵說到這裡頓了頓,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反正你想要的,他都給你了,你們之間也沒什麼牽絆了,就到這裡為止吧。”

沈或淵知道,如果司墨寒醒過來,得知自己跟慕時今說了這麼一番話,逼她離開,肯定會跟自己絕交,但他依然還是要這麼做。

不明不白的感情,是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