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寒不甘示弱,“合不合適,我說了算。”
季南宴聞言,卻是冷笑一聲,“你覺得,你現在都已經要跟歐沐恩結婚了,今今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你也看到了,剛才今今主動挽著我的手,這就說明,她更喜歡我,而你,已經被她排除在外了。”
剛才的情況,司墨寒是看在眼裡的,他咬著牙,臉色鐵青,“季總該不會看不出來,剛才今今是為了氣我才那麼做的吧?”
“她越是故意氣我,這也就說明,她越是在乎我。”
季南宴簡直要被司墨寒這一番言論給氣笑了,他的歪理是真多。
不過,現在的季南宴,已經完全不把司墨寒放在眼裡了。
若是放在以前,或許他還會對司墨寒有幾分忌憚,不過現在,司墨寒馬上就要跟歐沐恩結婚,根本就威脅不到他。
“那又怎麼樣?”季南宴無畏地攤了攤手,“司少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個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了,一心一意對待自己未來的老婆,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季南宴笑了笑,隨即伸手過去洗手。
而司墨寒則是立在原地,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去反駁。
畢竟,他現在的處境不妙,如果不先把歐家給解決了,那麼歐家就永遠都會是他的絆腳石。
季南宴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然後就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走出了洗手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司墨寒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五官立體端正,臉部線條刀刻斧鑿般完美,那雙幽深的目光,就像是蘊含著殺氣似的。
一想到剛才慕時今挽著季南宴手臂的那一幕,他的內心就像是有熊熊火焰在燃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