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逼緊一點,她早就跑了,怎麼可能還會在我身邊待這麼多年。”沈或淵的語氣裡有幾分自嘲。

如果不是自己的強硬,讓沈念晚陪著自己,恐怕她早就已經像今天這樣,離自己遠遠的了。

他喜歡一個人的原則就是占有。

不管通過什麼手段,隻要最終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隻是如今有點小翻車,找不到人了。

如果不是慕時今把她帶走,他真的想不出小白兔離開自己的窩能去哪裡。

“你看看你,要是能有我一半強硬,至於如今還娶不到慕時今嗎?”沈或淵搖了搖頭,“我幫的你已經夠多了。”

如果當初不是他帶著慕雨嫣的錄音給司墨寒,可能他現在還被蒙在鼓裡,不能和自己親生孩子相認。

原本以為事後他們會結婚,沒想到,司墨寒竟然連追都追不到。

聞言,司墨寒又是一口酒直接乾了,“她心裡有我,隻是她還不願承認。”

話音剛落,沈或淵就哈哈大笑,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她心裡有你?你這個笑話,未免有些太冷了。”

等到沈或淵笑夠了,然後才一本正經地看向司墨寒,“要不,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

“我給慕時今打個電話,就說你喝多了,讓她過來接你。”沈或淵眼眸裡精光閃過,“她來了,我輸,她沒來,你輸。”

“賭注一輛車,怎麼樣?”

司墨寒眼眸漸深,思量片刻,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