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曼華話音剛落,司墨寒便冷冷地出聲,“誰安排的,誰自己娶,彆總是往我頭上扣帽子。”
這句話,打破了何曼華一個人的獨角戲。
她以為司墨寒剛才那麼久不說話,是已經同意了她的安排,沒想到,最終還是拒絕了。
“墨寒,這種時候你就彆掃興了,大家開開心心的,你彆說這種話。”何曼華冷眼掃了他一眼,語氣裡似乎帶著幾分警告。
“罷了,孩子不願意就算了。”這時,司鶴觀突然拉了拉何曼華的衣袖,讓她坐下來,“孩子們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逼著他們?”
“司鶴觀,你到底是向著誰的?我隻是希望墨寒能娶個大家閨秀,給我們司家開枝散葉,有問題嗎?”
“墨寒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你就不要亂點鴛鴦譜了。”司鶴觀緩緩開口,“墨寒,跟你媽喝一杯,讓她消消氣,都是一家人,彆惹得大家都不開心。”
有司鶴觀出麵調解,餐桌上的氣氛也好了不少,沒有剛才那麼壓抑了。
司墨寒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之後便很快放下。
兩人喝完酒之後,場麵很快冷了下來,沒有剛才那麼劍拔弩張,慕時今在這裡坐著也沒什麼意思,吃也吃不下,純粹就是來受罪的。
所以她乾脆起身離開這裡。
見她要走,司墨寒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不必。”慕時今撂下冷漠的兩個字,隨後便乾脆利落地離開了包廂。
司墨寒眉頭一皺,正要追出去,突然間覺得自己身上升起了一股異常的感覺,莫名的熱氣從身體湧起,就連意識也逐漸模糊。
身上炙熱的氣息讓他暗道不好,這個症狀,很有可能是已經被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