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礙於今晚的身份,她還是深吸一口氣,冷冷罵道,“你閉嘴!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也敢給我打電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吳母罵罵咧咧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也拿不穩,直接落在了地上,而她此刻也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杯酒裡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她會覺得頭這麼暈?甚至,就連身上都有些熱熱癢癢的感覺,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從心裡升起。
讓她有些難以招架。
她就像是一直上了岸的魚,好像馬上就要脫水了。
那種口渴,極度缺水,又酥酥麻麻的感覺,真的讓她有些上頭。
“額......”
吳母的嘴裡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低呼,嚇得她連忙捂住嘴。
再也受不了的吳母在場上搜索著吳疏然的身影,可惜並沒有發現。
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忽而響起,“夫人,您真的不需要我嗎?”
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電話裡的那個。
吳母這才反應過來,忽而看向身後,那是一個年紀在二十多歲左右的男人,可以稱得上是小鮮肉了,長的白白淨淨的,特彆乾淨耐看。
“夫人,我們去裡麵房間吧。”男人扶著吳母,往裡麵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