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我不知道念念跟你說了什麼,但事實真不是那樣,我覺得你對我有些誤會。”
慕時今不是傻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沈或淵是故意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好哥哥模樣,可如今這個情況,她要把沈念晚帶走,可謂是難如登天。
見慕時今還在思索,不是特彆放心的樣子,沈或淵又道,“我知道念念是來找她姥爺的,一會我會把曾先生也接走,一家人團聚,對了慕小姐,你不是還有會議嗎?時間是不是要過了?”
慕時今這才想到因為這件事耽誤了時間,估計樓上的人都以為她被吳疏然震懾不敢去了呢。
與此同時,頂層的會議室。
一群資深的心理學專家已經在辦公室裡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此刻眾人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空氣中的氛圍十分凝重,在座的這些人全部都是德高望重,在學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裡等一個女人,成何體統。
個個的臉上都非常難看。
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口,“疏然啊,你說的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才來?咱們這麼多人等她一個,她這排場也太大了。”
隨著一個專家的抱怨,許多人也開始了,“就是啊,真不知道一個後生,有什麼可拽的。”
“一點名堂都沒有還擺架子,曾老,我們彆等了,開會吧。”
“就是啊,這種人就算來了,也是沒什麼前途的。”
吳疏然坐在一側的位置,手指輕輕敲著桌麵,雖然沒什麼動靜,但唇角已經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