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慕宗申臉色猛地一變,指著夏連山,“明明就是你自己拿了假的珠寶過來,還賴到我頭上,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這個屎盆子往慕宗申頭上一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怕是沒法做人了。
尤其是時家人還在這裡,難免會覺得他小家子氣,上不了台麵。
況且,剛才時家人還說想在龍州投資一個項目,他們都挺看好慕氏的,再加上慕時今這一層關係,慕氏集團再創輝煌指日可待。
所以這個時候,他一定不能讓夏連山汙蔑自己。
“慕老哥,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跟我說拿兩套上等的高仿品過來嗎,現在就不記得了,我藍山珠寶行創立了快百年,可從來沒有做過賣假貨的事情,你不能因為今天這事讓我丟了名聲啊!”
夏連山說的義正言辭,看起來他才是個真正的受害者。
“你彆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自己拿了假貨過來,被戳穿了就賴到我頭上,我慕宗申還不至於出不起這幾百萬,你藍山珠寶行多少假貨,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一時間,慕宗申也氣急敗壞地把藍山珠寶行的醜事給抖落出來,兩個人狗咬狗開始狗咬狗。
“慕氏集團都快倒閉了,你兜裡還能有幾百萬?就算有,那也是銀行的吧?前段時間拉著臉來找我借錢的人是不是你?現在有臉跟我說這種話,你害不害臊?”夏連山冷哼一聲,不屑地開口。
夏連山把這件事情抖摟出來,慕宗申今天這張老臉是徹底沒地方放了。
他捂著心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