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戰北寒說出了他的疑心,反而讓蕭令月鬆了口氣,有一種懸在頭頂的利劍終於落下的感覺。
幸好她早有準備,知道戰北寒終有一日會起疑心,早早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原來是指這個。”
蕭令月故作輕描淡寫的道:“我本身就是武將家族出身,和蕭家人雖然關係不睦,但從小也算耳濡目染,會點武功不稀奇吧?還有,誰說我不識字了?蕭家雖然對我不好,但我好歹是嫡長女,走出去總不能被人笑話,堂堂大將軍府的嫡女居然連字都不會寫。
所以,我幼年時也是學過讀書寫字的,隻是時間不長。
後來離開京城,我自己有空的時候便多練練,自然就練出來了。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戰北寒聽完後,似笑非笑的揚眉:“你的意思是,你在蕭家的時候就會習武認字?是本王查錯了?”
“我可沒有說你查錯了。”蕭令月當然不會承認這個。
在北秦,隻要是戰北寒想知道的事,就沒有他查不出來的,準確性也很高。
這點他們兩個心知肚明。
蕭令月隻能避重就輕:“不過,你查到的那些隻是表麵情報。你也知道,我在蕭家不受重視,又被繼母苛待冷落,如果被她知道我偷偷習武練字,肯定會變著法子來折騰我。我當然要避著點,不敢被人知道。”
戰北寒一下子聽明白了,越發似笑非笑,“你是想說,你騙過了蕭家所有人,有意藏拙?”
“沒錯!”蕭令月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有理有據。
她接著說:“蕭家後院的情況,想必你也清楚。蕭成罡不管事,蕭夫人又刻薄,對我這個繼女一向苛待到極點。我當時又年幼,無力反抗,所以隻能忍氣吞聲,藏拙求自保。”
這個邏輯是說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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