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司鶴觀把司家人都叫上,在龍州最頂尖奢侈的飯店裡定了一個包廂,並且把吳疏然也給叫上了。

司墨寒抵達的時候,還以為就是個簡單又普通的家宴,沒想到的是,吳疏然竟然也在。

他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渾身的氣場很明顯透露著疏離和冷漠,就連他手裡牽著的司之禦,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司鶴觀頓時有些不悅,嗬斥道,“整天擺著一副臭臉,把禦禦都給帶歪了。”

司墨寒麵無表情,“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們,我馬上就帶著禦禦離開。”

“哎呀,一家人吃頓飯,不要搞得這麼僵,老公,你也知道墨寒這個性格,就不要說他了。”

聽到何曼華這麼說,司鶴觀也沒再說什麼,冷哼一聲,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吳疏然,淡淡道,“今天這頓家宴都是自己人,不用拘謹。”

“墨寒,你坐小然身邊。”

司鶴觀直接給司墨寒安排座位。

家宴?

既然是家宴,又怎麼會把吳疏然給叫過來,難道在司鶴觀的眼裡,已經把吳疏然當成司家一份子了?

司墨寒沒有理會他的安排,直接牽著司之禦坐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離吳疏然遠遠的。

下了司鶴觀的麵子,司鶴觀也覺得有點生氣,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我聽說最近禦禦有點排斥小然,墨寒,你是禦禦的爹地,要多關注一下他的心理,他為什麼總是在上課的時候,那麼針對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