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顧以墨,你們這對狗男女,本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百裏令羲看著跑遠的二人暴怒狂吼,氣急敗壞的踢飛了投壺,狠瞪著貴公子們:“滾,都他媽的給本王滾……”
貴公子們嚇得紛紛鳥獸散,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跑出好遠,楚子善甩開顧以墨的手,狠戳著他的胸口:“多管閒事!白瞎收拾疤瘌王的好機會。”
顧以墨握住她的手:“逍遙王這是又想故伎重演,找茬大鬨大長公主壽宴,沒人會指責逍遙這個瘋子,卻會一邊倒的責難你……”
“就你聰明,你行,別人都是傻子?”楚子善抬腳狠踢他的小腿,:“我敢應,就有法子讓他吃啞巴虧,讓他瘋不起來。”
顧以墨彎身吃痛的揉著小腿,見楚子善轉身要走,一把拉住她衝上抄手遊廊,壓於梁柱上,低頭覆上她的唇。
“唔……”
楚子善甩力推著他,然,此時的他巨大無比,像一座大山無法撼動,她竟然被他禁錮的動彈不得。
這個吻溫柔綿長,漸漸熄滅了她的怒火,吻得她俏臉嫣紅,心神蕩漾。
終於,他解放了她的唇,頭抵著她的頭,聲音低啞:“感覺到了沒,我行不行?”
“顧以墨,你,不要臉。”
楚子善又羞又怒,抬起一腳踢向他的褲襠,轉身跑開。
“啊……子善你好狠啊,你真想毀了,你一輩子的性福啊……”
顧以墨哈腰捂著襠,滿臉痛苦踉蹌著追上去。
楚子善來到正殿前,看到一幫雜耍藝人由公主府下人指引著走向偏殿,其中一人看到她,微微點了下頭。
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抬手撫上緋紅的俏臉,眸光漸變得陰鷙。
陽信公主站於大殿二層露台上,看著顧以墨和楚子善追逐嬉戲,好不浪漫甜蜜,氣得銀牙緊咬,纖纖玉手用力砸在欄杆上。
“賤人,賤人,敢跟本宮搶人,你定叫你千刀萬剮了。”
蕭妃從屋裏走出來,姿態傲慢的看了看樓下的兩人,伸手撫上女兒的發鬢,柔聲道:“我兒是天之嬌女,這世間無數好兒郎儘可讓我兒挑選,顧以墨身份低賤,他與我兒提鞋都不配,我兒不要自降身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是大夏的帝姬,隻要我喜歡,他必須是我的。”
蕭妃看著倔強的女兒,無奈的歎息一聲:“你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顧以墨絕無可能做你的駙馬,趕明兒派人去悄悄把他抓進宮裏,給你做個麵首,哄哄我兒開心便罷了。”
“母妃,萬不可有這種想法。”
賢王走過來,向蕭妃拱手一禮:“兒臣懷疑楚子善與端王有勾結,一並查了顧以墨,此人竟掌控著大夏多半數官員的錢袋子,名副其實的財神爺。
他心機極其深沉狡猾,用金錢利益為自己築起了非常穩固的關係網,朝官中有一句話,寧惹一國之相,也不能讓財神爺不開心,動了他,真的可撼動大夏局勢。
這兩天,兒臣名下很多生意都受堵不順,連鐵礦那邊也出事了,這都是顧以墨在暗中操控的,他,就像個對弈高手,將大夏視為一盤棋操控著,運籌帷幄的大格局,比朝野上老謀深算的權臣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人不可為敵,兒臣正想著,以何種方法拉攏,若他為兒臣所用,那九龍大位非兒臣莫屬。”
蕭妃聽著兒子的話,美豔的麵容越漸沉鬱,聽到最後,她美眸一凜,:“你莫不是打起你妹妹的主意?”
“母妃,我願意助皇兄一臂之力。”陽信公主明眸閃亮,欣喜的舉起手。
“不可胡鬨。”蕭妃厲喝。
陽信公主憤憤的跺腳,求助的看向賢王。
賢王攙扶著蕭妃走進屋,坐於貴妃榻上,為其卙了杯茶:“母妃,就他富可敵國的身家,絕對是兒臣最堅實的底氣,而顧以墨絕非池中之物,有他幫兒臣,把九洲大一統都有可能。陽信嫁於他,不虧。”
蕭妃看著兒子,又看了看滿眼期待的女兒。
女兒是她的心尖寵,女兒未來的夫君必是普天之下最英武霸氣的君王。
如今卻要嫁一個低賤的商賈,這她怎麽都接受不了。
然,現在的局勢,皇子們明爭暗鬥的儲位之爭,若兒子不能榮登大寶,她們娘仨淪為階下囚,不死,也是極其淒慘的結局。
兒子必須成為大夏皇帝,這才是她們娘仨唯一的活路。
蕭妃拿起茶盞,淺呷了口,:“我兒說的不錯,可本宮看著,顧以墨對楚子善到是一往情深,而且兩人已有婚約。”
聞言,陽信公主崩著小臉:“我去求父王賜婚……”
“不可。”
賢王伸手輕掐陽信的臉頰,笑道:“父王下旨便是以強權脅迫顧以墨,如此他必定成為我們的死敵,陽信剛才當眾讓顧以墨做駙馬,定引得他反感,想抓住他的心絕不能急躁,更不可跋扈。
關鍵是楚子善,不管她是不是端王的人,就顧以墨來說,她必須得死,首先得想法子把顧楚二人分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隨之:“蕭妃娘娘,壽宴開始了。”
“本宮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