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護院呼嘯著衝向田地裏的李家人。
顧以墨翻身跳下馬,幾步跑到楚子善麵前,:“子善,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他緊張的打量著她,見她無恙,終鬆了口氣:“我本想和你同行的,可你不願我管你的事,我想著你一身高超武藝,李家人根本奈何不了你,沒想到,李家身後是土匪,對不起,以後你再煩我,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你沒做錯什麽,說什麽對不起。”楚子善看了看激烈廝殺的戰局,回眸再看向顧以墨,明眸中已斂去殺意,淡淡一笑,又道:“虧得你及時趕來,大家都安然無恙。”
若是正麵對戰,她一個人就能收拾了李家人,但李家見敗勢就躲起來向她們放冷箭。
她進退不是,戰局這般僵持著,要是挨到晚上李家來偷襲放冷箭,還真讓她防不勝防。
到時錢錢護不住,恐怕無法護二嬸娘仨周全,更有可能,像前世的小哥一樣,受負重傷。
顧以墨的到來,真如及時雨。
原來,他沒有慫,沒有退縮,她心中有那麽絲欣慰。
顧以墨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此生,我定護你周全。”
楚子善抽回手,俏臉泛上一縷嫣紅,羞赧的別過頭去,就看到李家老族長滿臉凶惡舉著大刀衝過來,眼見那刀就要刺向顧以墨的後心。
她推開顧以墨,抓起地上鳳翅鎏金鏜狠狠刺向老族長。
“啊。”
鳳翅鎏金鏜穿透了老族長的胸,巨痛讓他全身顫抖不已,發出刺耳的慘嚎聲。
楚子善將老族長高高挑起,向著混亂的戰局大喝:“你們的老族長已死,再不停手,都和他一般下場。”
戰場倏然靜下來,李氏家族的人看到慘死的老族長,臉上儘是震驚與恐懼,皆嚇得跪趴在地上邊哭邊求饒。
楚子善用力一甩,老族長的屍身飛出去,彭一聲重重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哎喲,女將軍真是神勇無敵啊……”
孫太守帶著他的人馬跑過來,他笑嗬嗬拍著手,:“本官真是欽佩之極。”
“狗官害我,你必是李家一夥的。”
楚子善怒喝一聲,舉起鳳翅鎏金鏜衝向孫太守。
嚇得孫太守連連後退,竟把身邊的參軍拉到自己麵前,他一臉惶恐衝凜凜肅殺的楚子善喊:“女將軍可冤枉本官了,剛是路上稍有耽擱……”
“放屁!”
楚子善用鏜尖挑開參軍,一腳將孫太守踹飛出去。
肥胖的孫太守像個球滾來滾去,好不容易停下來,他抬眼就看到鋒利無比的鳳翅鎏金鏜,嚇得他又一屁股坐在地上,顫聲道:“楚,楚子善,我,我可是朝庭命官,你敢殺我,你也死罪難逃。”
“我的鳳翅鎏金鏜見了血,便要殺個痛快,乾脆就將李家人和你的人一個不留,回京後,我會向上告,我與孫太守共同抗擊匪寇時,太守被賊人殺死,說不定你死後還能得個功跡。”
楚子善說著,高高舉起鳳翅鎏金氣鏜。
“啊。”孫太守抱頭蜷縮成一團,驚恐大叫。
顧以墨握住她的手:“好了子善,嚇嚇他解氣便罷了。”
楚子善看著他,那俊美無比的臉上泛著如春陽般燦爛的笑靨,美的讓人心顫,她竟有些移不開眼睛。
很聽話的將鳳翅鎏金鏜交給他,他哎呦一聲,隨著沉重的鳳翅鎏金鏜跌坐在地上,一臉懵的看著鳳翅鎏金鏜。
“你這鳳翅鎏金鏜,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