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翊澤咬牙看她,心道自己都說可以做她的助手,她還說他態度不好,這個臭丫頭就是故意要為難他的。
此時賽事迫在眉睫,他也沒那耐性勸說她,楚子善做為大夏忠心良將,不管何時何地就應該以大夏之榮為己任,絕不應該有半句怨言才是。
「楚子善,你彆不識抬舉……」
他的話還未說完,屁股被踢了下,回眸看到睿親王正瞪著他。
「臭小子,你怎麼跟子善說話呢,給本王滾一邊去。」
睿親王訓斥完兒子,又瞬間變成笑臉,對楚子善道:「子善你彆與這臭小子一般見識,他被他母親寵慣壞了。」
見楚子善陰沉著小臉,他扯過兒子:「還不快給子善道歉。」
「父王,我沒做錯什麼,是她……」
百裡翊澤想辯解,見睿親王冷下臉,他立馬認慫,緩和了下情緒,看向楚子善:「剛剛我是心急,言語中有所不敬,請你原諒,懇請你助我大夏蹴鞠隊,戰勝柔然。」
「嗬嗬……」睿親王捋著胡須笑著,道:「子善啊,今兒的賽事想必你已看清楚了,唉,是本王大意,以為柔然就是一群莽夫,沒想到他們的球技依然不俗。
本王知道你自小就與冠軍侯玩蹴鞠,球技就如你的戰績所向無敵,今天的賽事隻有你出馬才能逆轉局麵了。
你若能出麵相助,有什麼條件你儘可提,本王什麼都可答應你。」
楚子善眨巴的美眸看兩這對父子,聳了聳肩:「其實小王爺說得對,我為大夏忠將,不論何時何地都應為大夏榮辱而戰,可是,就那麼不巧……」
她抬了抬手臂,「因為昨天下雨引得我手臂舊疾發了,加之適才被陽信公主一番拉扯,這會兒子酸痛綿軟的很,沒一點力氣,我真的是,愛莫能助啊。」
「楚子善你蹬鼻子上臉。」百裡翊澤怒喝。
「臭小子,你再敢與子善不敬,老子扒了你的皮,滾!」
睿親王喝斥了兒子,撫了撫鼻子,訕然笑看楚子善:「嘿嘿,剛才本王也沒和陽信說什麼……」
「哎喲,這會兒頭也疼上了。」楚子善撫住額頭,嬌顏泛著痛苦之色:「剛陽信公主被皇上禁了足,我這是把皇上陽信公主都得罪了,看來,我這條小命是活不久了,即便不死,恐怕以後也沒好日子過了,更怕的是,會牽連我冠軍侯府,越想著,我這心都疼上了,不行了,不行了。」
說著,她佯裝病弱的樣子倒在顧以墨的懷裡,輕聲嚶嚀著。
「呃!」睿親王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心道,這丫頭看破是他挑撥陽信去為難她,這會兒來和他算賬了。
百裡翊澤隱約感覺到父王和楚子善之間似乎有什麼誤會,但父王都低聲下氣與楚子善說話,她竟敢戲耍父王,他勃然怒指著楚子善,道:「臭丫頭,你敢耍弄我父王,你找死。」
「你不長記性是不是,討打。」
睿親王一腳將兒子踢開,轉臉尷尬的笑著,:「其實,本王真沒說什麼……」
楚子善撫著心口喊:「哎喲,可不成了,以墨,我恐怕被嚇出心疾了,快,快帶我回家去,找大夫……」
百裡翊澤捂著被踹疼的屁股,咬牙切齒的瞪著楚子善。
顧以墨擁著楚子善,也配合著滿眼心疼,道:「睿親王爺,您可能幾句無心的話,卻給子善遭來塌天大禍啊。」說罷,便擁著楚子善站起。
睿親王趕緊張開雙臂攔住:「彆,彆走,是本王不對,本王不應該挑唆陽信去找你麻煩,本王錯了,本王向你賠罪。」
睿親王向楚子善拱手深深鞠躬,訕然陪笑道:「丫頭啊,是本王小人之心了,你莫氣啊,都是本王的錯,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