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說的就是本宮……」
「我說的是勾引顧以墨的女子。」
「我就是……」
皇上揚手狠扇了陽信公主一記耳光,暴怒大喝:「你看看你的樣子,那裡有公主的尊貴,農神節來了不少他國使節,你這副德行簡直丟儘我大夏的臉。
來人,把陽信帶回宮去,禁足,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她出宮門一步。」中文網
陽信公主撫著麻痛的臉頰,不可置信,委屈之極看著皇上:「父皇,您是最寵愛陽信的,為何,不為兒臣作主,竟幫著楚子善那***……」
「還不把她帶走。」皇上怒喝。
羽林軍們拖著大喊大叫的陽信公主,快步走出了大殿。
「不爭氣的東西。」
皇上罵了句,看了眼顧以墨和楚子善,臉色沉鬱。
他太清楚女兒的性格,必是女兒去找楚子善麻煩,反被楚子善被整治了。
陽信就是個蠢貨,明明知道有彆國使節在,還敢不顧國體去胡鬨,再不管教,定讓他成為彆國的笑話了。
然,歸根結底,都是楚子善故意激怒陽信,看來他之前對楚家的敲打還是輕了。
皇上一直陰沉著臉,讓眾朝官大氣都不敢喘,這場齋宴吃的格外的安靜。
宴後,楚子善懶得在大殿中和朝官們應酬,與顧以墨來到神殿後山的蹴鞠賽場,一會兒發呆看著蔚藍的天穹,一會兒看向場地上的人忙碌著賽前準備。
漸漸的四周的坐席上坐滿了人,多是達官顯貴子弟前來觀看蹴鞠大賽。
大夏和晉國的蹴鞠手已走進了賽場,做著賽前的運動。
楚子善遠遠看著一人,:「那個,有點像百裡翊澤。」
顧以墨點頭:「就是他,他是大夏蹴鞠手最強的球手。」
「看不出啊,隻是吃喝玩樂的紈絝,還有專長啊。」楚子善不屑的笑了笑。
這時,東麵的入口傳來喧嘩聲。
楚子善轉頭望過去,見一群高大魁梧的球手十分囂張的進了場地,直接占了最好的位置,與原來的他國球手發生了衝突。
在叫罵和推搡間,後來的強壯球手打壓了前者,前者灰溜溜的退向另一方。
楚子善指著囂張的球手:「他們是哪國的球手?」
「柔然國。」顧以墨歎息一聲:「柔然,已連著五年奪了蹴鞠霸主。」
「看著實力就夠強。」楚子善點頭道。
顧以墨看她,搖頭苦笑:「大夏的農神節,本是由我國幾家蹴鞠團競賽,後彆國使節看到賽事,向皇上申請來參加賽事,算是促進多國聯誼,之後農神節上的蹴鞠賽便成了列國爭霸。
現在已有九國參與,在農神節之前這九國就開始進行淘汰賽,農神節這天就是前三名爭冠賽。
柔然自五年前參加賽事,搶走了一直由我大夏連冠的蹴鞠霸主之名。
可論球技,相比我大夏的球手差太遠了,他們原就是軍營中的將士,就仗著高大威猛,在賽場上橫衝直撞的,特彆針對各國的主力球手,采取的都是以蠻力重傷,每年都有很多球手被他們撞成廢人,賽場上的規則儼然就是他們的話語權,霸道的很。」
「嗬,那這賽事可有看頭了。」楚子善笑道。
「看頭?」顧以墨握住她的手:「我得抓緊你的手,就你那性子一會兒看比賽時,很可能被氣得蹦下場去打人。」
「切,我現在的心態,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簡直穩如一條老
狗。」楚子善笑道。
「嗬嗬,記住你說的話,誰動怒,誰是就學小狗叫。」顧以墨愜然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