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重重關上,楚子善閉上雙眸,眉頭越凝越緊。
此時的五妹妹,多麼像反對母親非要和孫仲斐訂親時的自己啊,不撞南牆不回頭。
怎麼辦,她要怎麼做才能拉回五妹妹,才能讓她不被歹人傷害。
她失魂落魄的向自己的院子走。
顧以墨迎麵走來,滿臉笑意到她麵前,見她茫然無助的樣子。
從她重生歸來,他還從未見她這般低落過,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他擔心不已。
他捧起她的臉,心疼的道:「子善,你怎麼了,有什麼為難事與我說。」
楚子善推開他,自顧自的走開。
顧以墨看向盛夏:「怎麼回事?」
盛夏愁苦的歎息一聲:「是五姑娘……」
她欲言又止,想著五姑姑和墨梟的事,太過特殊,她一個做奴婢的還是不要多嘴。
隻一句五姑娘,再想著楚子善剛才的情緒,顧以墨立時猜到,子善這是知道五姑娘和墨梟的事了。
他還想著如何和她說,這麼快她便知道了。
她要知道,是他安排五姑娘和墨梟見麵,還不得打死他。
他快步走上去,牽起楚子善的手,笑說:「子善,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
她甩手,卻沒有甩掉他,她憤然瞪他:「放手,我今日沒心情和你耍。」
「走吧,我帶你去喝酒。」
一句話,讓楚子善聽話的跟著他走。
她心中正鬱悶,不知如何排解,喝酒,到是個極好的法子。
半個時辰後,顧以墨帶著楚子善來到了一家酒樓,大門口還掛著嶄新的大紅綢,可見是新開張的。
「商君,您來了,快,樓上請。」
掌櫃的看到顧以墨立滿臉笑容的迎上來,他回手喊:「小二,快去給商君沏最好的普洱來。」
「好嘞。」店小二爽快應著,向顧以墨點頭哈腰行禮,便顛顛的跑開了。
楚子善跟在顧以墨身後向樓上走,樓裡所有人見顧以墨皆恭敬的行禮招呼。
他冷若冰霜,傲然霸氣的如君臨天下般,睥睨眾生的氣勢。
她翻著白眼:「牛哄哄的,搞得自己像個帝王一般。」
顧以墨低頭看她,一張冷臉立現出寵溺溫柔的笑意:「你說對了,我就是商界的帝王,這些人皆是我忠心耿耿的臣子。」
「屁啊,不過是一群利益為上的女乾商。」楚子善一臉不屑。
「這世間最穩固的就是利益捆綁,可以讓惡人向善,可以讓女乾臣變忠臣。」
「說白了,不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嗎?這事看得對誰。」
顧以墨牽上她的手,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利,並非專指錢,世人都逃不出五欲六塵,可以針對每一個人欲求行事,那便會無往不利了。」
楚子善想了想,:「你說墨梟的欲求是什麼?」
顧以墨手指抵在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商君,您裡麵請。」掌櫃推開一間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