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眸色一閃,:「我之前好像聽初春她們說府上的事,說三姑娘和四姑娘換嫁,是怎麼回事?」
「嗐,還不是三夫人乾出的缺德事,當初懷著三姑娘時,三夫人常去廟上進香,就結識了一位***貴婦,可著頸的巴結討好人家,還彆說,竟和那貴婦成了手帕交,還答應與她指腹為婚。
結果,沒幾年***不知犯了何錯,觸怒皇上被貶為庶民,從高高在上的官家一下成了寒門,這三夫人就想退婚,大夫人說楚家人不能言而無信,不允許退婚。
到三姑娘及笄後,寒門來書信說要完婚,三夫人回信說三姑娘得了重病暫時無法出嫁。
這時二夫人給四姑娘說成了令伯爵的親事,三夫人就打起了主意,大婚當天,硬是用下作的手段迷暈了四姑娘,然後換成了三姑娘上了花轎。
到晚上入洞房姑爺才發現娶錯了人,可這人已過門,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退是不可能了,第二日伯爵夫人登門好一通耍,大夫人等伯爵夫人鬨完了,隻說,伯爵府娶的就是冠軍候府的姑娘,沒錯,氣得伯爵夫人差點沒背過氣去。中文網
要說我們大夫人還是很霸氣的。
可說寒門那邊聽說未婚妻病了,主母帶著兒子來看望隨便談論下婚事,知道三姑娘已嫁了人,那主母就不乾了,便要告我們候府無故悔婚。
後來,二夫人不忍大夫人為難勸四姑娘嫁,四姑娘是聽話了,婚後都五六年就從未回來過。」
「這缺德帶冒煙的寧氏。」楚子善氣得狠咬紅唇。
「三姑娘錯嫁,在婆家不受待見,為了討好婆婆夫君,那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有次大夫人去官宴,沒呆到一刻就被氣回來了。
是看到伯爵夫人當著所有官眷的麵奚落諷刺三姑娘,大夫人看不過去出言相護,三姑娘竟不識好歹和她婆婆一起擠兌大夫人,夫人氣得火冒三丈,回到家將三夫人痛斥一頓,三夫人卻跟沒事人一般。
唉,三房這一枝啊,就是冠軍候府的討債鬼啊。」
楚子善聽著,心中竄起一股投邪火氣。
她緊緊握著筷子,骨骼在卡卡作響,真想衝去前堂狠狠教訓楚婉然一頓。
厲嬤嬤扶住她的手:「姑娘聽我這老婆子叨咕叨咕就罷了,莫與那小人置氣,氣壞身子可不值得。」
楚子善吃過飯,窩在祖母身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楚詩語得知楚子善回來了,欣喜的向二姐姐的院子跑去,結果院中無人。
問了下人才知二姑娘在紫炎閣,又顛顛的向紫炎閣而去。
路經大夫人的院子時,她聽到裡麵有人喊。
「大伯母,您就應了我吧,我都與夫君說了,大伯母疼我,定能幫小叔安排官職的,這要是辦不成,我可沒臉回伯爵府去,也是打您的臉啊。
您知道的,我在婆家生存不易,這些年我連個丫頭片子都沒生出來,更加不受待見了,夫君的小妾個個都敢騎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我聽說,夫君看中了太傅家的嫡庶女。
您聽聽太傅之女啊,若真對我夫君有意,隻定會休了我,去娶太傅之女啊。
小叔的官職一事我辦成了,說明我還有娘家可依靠,不然,我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大伯母若不幫我,就是逼我去死啊,求求您,幫幫我吧。」
楚詩語轉身走進院子,看到跪於當院的楚婉然。
「喲,這不是三姐姐嗎?怎落得這般可憐淒楚的模樣,是被夫家給休回來了嗎?」
楚婉然抬頭看到楚詩語,狠翻了白眼:「你個喪門星滾一邊去。」
楚詩語不以為意:「瞧瞧,三姐姐如此彪悍啊,說妾
室騎到你頭上,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