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幫你,是想化解你和逍遙王的恩怨……」
楚子善伸手點著他的額頭:「顧以墨你觸犯到了我的底限,你是個背叛者,你沒有資格我和唧唧歪歪。」
話落,打開他的手,轉身走出寢室。
心口一陣尖利的痛,顧以墨英俊的麵容扭曲,他緊抓著衣襟,大口大口喘息著,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公子,快把藥吃了。」雲河將一顆藥塞進他的嘴裡,又把水遞過去,放下的手緊緊攥成拳。
顧以墨吃下藥,伸手握住雲河的手。
「這些年都是你跟在我身邊,是因為你聰明懂事,從不會忤逆我意。
我決定來找楚子善,亞父借口把你調開,讓雲川跟著我,亞父是深知雲川的脾氣。
我一直警告雲川不可傷害楚子善,可他終是違背我去刺殺子善,結果瞎了一隻眼,他是咎由自取。
我再次回來找子善,帶了你,我信你,即使心中對楚子善有恨,也不會做讓我傷心的事。
雲河,你記住,楚子善就是我的命,我不允許任何人做傷害她的事。」
雲河舉手發誓:「公子,我發誓,絕不會忤逆您,隻是,楚姑娘對您不好,我看著……為您不值。」
顧以墨抬頭,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幽然一聲歎息:「是我欠了她的,今生我就是來向她贖罪的。」
第二日一大早,王氏便帶著女兒楚丹鳳乘上馬車,李氏和楚丹陽娘倆來送,候府卻沒一個來出來的,這娘倆趾高氣揚的來,灰溜溜的走。
李氏因為女兒在和禮教嬤嬤學習,稱課業不能半途而廢沒有同去。
她慶幸告誡女兒不要得罪楚子善,這一步真是太明智了。
送走王氏,她主動把去鋪麵拿貨品的錢交給了楚知南,聽得楚夫人和梅氏說,過幾日會去參加丞相夫人辦的春食宴,她欣喜不已。
丞相夫人的宴會去的必是達官顯貴,自然有很多年青才俊,這可是女兒找好乘龍快婿的好機會。
她厚著臉皮求楚夫人帶她和女兒去,楚夫人爽快的應了。
她欣喜之極,想把這天大的好消息告訴給女兒。
心情大好的她腳下生風,急急走過長長的抄手遊廊,穿過花園時隱約聽到嬌聲笑語,她不經意一瞥,瞧見花心亭中一對男女相擁在一起,她震驚的瞪大雙眸,急忙躲到了旁邊的假山後。
「楚詩語,你乾什麼,快給我解開。」
顧以墨身子僵硬的動彈不得,楚詩語頭輕輕抵在他胸膛上,他們近在咫尺,其實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這個姿勢讓外人看來太過曖昧了,絕對會誤會,他緊張的看著四周。
他憤憤的低聲喝斥:「楚詩語,你瘋了不成,被你二姐看到,你是想回庵裡做回道姑嗎?快起開……」
楚詩語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溫聲細語道:「姐夫怎知,二姐不會相信你要非禮我呢。」
「你這招昨天丹鳳演過了,同樣的事發生兩次,你不覺得可笑嗎?」
顧以墨用儘全力想衝開被封的穴位,卻是徒勞。
他一早醒來,拖著病身子想送楚子善上學去。
走到花園就看到楚詩語,她說有事求他,還要單獨說,他對單純的小姨子他沒有一絲防備,便讓雲河先去準備馬車,他隨著楚詩語走進花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