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氏看著抵在自己肚子上,鋒利的劍閃著寒芒,那冷意寒策徹她的全身。
「子善,快放下劍,不許胡來。」楚夫人衝過來奪下楚子善手中的長劍。
長劍移開,王氏嚇得直接癱軟在地上。
「母親,母親……」丹鳳急呼幾聲才把王氏嚇回了魂。
王氏深深呼吸,定了定心神,指著床榻上的顧以墨:「是不是勾引,娶與不娶你說了不算,我要等顧公子醒來給我兒個交待。」
「好啊,我這就把顧以墨叫醒,讓他給你們個交待。」
楚子善說罷走向床榻,從懷中取了針包,伸手握住顧以墨的手,銀針刺入他的虎口穴上。
「嗯。」一聲嚶嚀,顧以墨緩緩睜開雙眼,看到楚子善他勉強的扯出笑容:「子善,你不生我氣了吧。」
「先彆說這個,我問你一事,你可喜歡楚丹鳳,若你喜歡她,我們便退婚,你娶她為妻。」
顧以墨瞪大明眸,大手用力抓著她的手:「子善,你說什麼,你生我氣,也不能這麼折磨我吧,我告訴你,你彆想把我拋棄我,這輩子都彆想,我的妻子隻能是你。」
「有個情況,剛才呢,你和丹陽,睡了,你汙了丹鳳的清白,所以……」
「我和人……睡了,放屁,我都痛昏過去了,你不是不知道,我睡個鬼,楚子善,你報複我也得有個底線,拿這個惡心我……」
「顧以墨,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強占了我兒,想提上褲子不認財啊。」王氏指著顧以墨叫罵。
顧以墨有點懵,他看了看楚子善,又看向王氏和香肩半露的丹陽,很快了然剛剛大概發生了什麼。
他強撐著坐起,看向王氏道:「五嬸,我毒發昏迷,我對天發誓絕沒碰你女兒一分一豪,若一字謊言,我願受千刀萬剮之刑。你到應該好好問問你的女兒,是怎麼到我床上來的,總之一句話,我此生的妻子隻能是楚子善。」
「做不成你的妻子,做妾也行,我願意的。」丹鳳急切的喊。
王氏氣得狠掐女兒:「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把你捧在手心裡嬌養著,你竟作賤自己。」
「母親,如今女兒不嫁顧公子,我還能有什麼出路嗎?想到以後承受世人的唾罵,我不如死了算了。」
丹陽說著,拔出發髻上的簪子便刺向自己。
「不要……」
眾人大驚之時,一顆彈珠子打在丹陽的手上,簪子落地,丹鳳捂著臉啜泣。
「顧以墨,你必須娶我的女兒,不然,我便和女兒一起死在你的麵前。」王氏與女兒抱頭痛哭。
楚子善笑看向顧以墨:「我相信你和丹鳳沒什麼,但,你們兩鑽一個被窩卻是真的,人家黃花大閨女願意給你做妾,你也不虧,要不你收了吧。」
顧以墨氣呼呼的瞪她,伸手抓住她的手,狠咬一口。
「啊,顧以墨,你屬狗的嗎?」楚子善吃痛的抽回手,一拳打在顧以墨的心口上。
顧以墨緊凝劍眉,嘴角邊滲出一絲血。
「公子。」
一直躲在床榻邊的雲河跳出來,用袖口擦拭去顧以墨唇邊的血。
顧以墨抓住他的手:「你娶。」
「啊,公子,你說什麼?」雲河一臉詫異。
顧以墨指著丹鳳:「你看到她沒穿衣服,你娶她。」